会的负责人,都一股脑儿抓了,便洗白了萧氏,坑了杜筠。
即使萧家在两马会的负责人对“私印禁报,散播谣言”有暗中推动之责,但被萧昡这么一抓,萧家人的责任就轻了,至多判个“监管不力”,坐几天牢就能出来,最多罚个几万贯钱,不伤筋不动骨。而主管禁谣的贺州刺史没有作为,不是“伙同一气”,就是“受贿包庇”,端看靖安司重办还是轻办——当然,背后是圣人的意思。无论轻重,杜筠的贺州刺史都是做到头了。
大都督府的举动,在河西就是一个风向标,很快河西各州都雷厉风行的“禁报,禁谣”,灾情很快澄清,谣言也平息下去。
而杜筠被提刑司和靖安司的人一起解送长安后,朝廷的处置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