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程度,《千里江山图》从北宋流传至今,到底失了几分颜色,而这副画作却隐隐让人能感觉到当年这副画作的气势。
时澄每一次打开这幅画,都要惊叹一遍,如果万物有灵,这幅画已经隐隐有几分灵魄了,谁能想到这是一幅出自七十多年前,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道人之手呢!
时澄做了个请的姿势,老道长连忙上前一寸一寸的细细看去,每看一会儿,便忍不住用袖子揩去眼角的泪水,他十分谨慎,拒绝了时澄要拿出来的放大镜,只弯着腰,眯缝着眼睛看,声音因为激动,而不断的颤抖,“我年轻的时候每天都对着这幅画,上面的每一个墨点我都记在心里。”
时澄心中动容,静静的站在一边,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老道长才直起腰来,感激的点头,“这是我师父的画,谢谢您能帮我带回来!”
“您是长辈,叫我名字就行!”
“这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所以才要求你自己来,谢谢你的配合!”张道长的神情放松了一些,他小心翼翼的把画轴卷了起来,装进了时澄带来的盒子里,又从兜里掏出一沓画好的平安符递给时澄。
张道长疑问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真的只要这么几张平安符吗?”其实以他的身份,还有很多能够帮时澄坐到的。
时澄一样小心翼翼的把符纸收好,笑道:“平安康健是每个人的愿望,这对我来说是最珍贵的,这些平安符已经够了,道长不必有负担。”
张道长皱起眉头,还觉得不妥。
时澄道:“我听说道长算卦很灵,如果可以的话,可不可以为我算上一卦?”
十堰市四周群山环绕,到了晚上温度只有十几度,时澄送走了老道长,被猛然一阵穿堂风吹的清醒,轻轻吐出胸中浊气,便看到苏苏跑了上来。
“时澄,时澄。”
时澄拎起行李箱,“走了!”
苏苏慌张的摇头,“不,不能走,唐玺和薄晏在楼下!”
楼下也有包厢,门被半扇布帘子当着,时澄顺着苏苏的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包厢中人影幢幢,看不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