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岁了,想培养个合适的继承人不过分吧!”
薄晏面露不俞,“我和薄川又是哪里不符合您的心意了?”
“哼,你们一个两个一个都没有听话的,薄川比你大五岁,你不认他这个哥哥,他也不认你这个弟弟,一点兄友弟恭的样子都没有,怎么可能合我的心意。”
时澄一听不高兴了,全然忘了自己还欠着薄晏一顿“解释”,发自本能的回护,“这也不能怪他们吧,大人人为的在两个小孩之间制造竞争,让一个压着一个仇人般的成长,还指望他们生出感情来吗?”
“你懂什么?”薄显山想也不想的斥责,“我要的是继承人,没有竞争,他们只会变得懦弱不堪,那才是毁了他们。”
“你既然要培养继承人,但继承人只能有一个,胜的那个理所当然的走在最顶端,败的那个难道会心甘情愿的作为垫脚石,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义发光发热吗?”
薄显山指着时澄质问薄晏,“你真是找了一个向着你的好妻子啊
!”
“我对自己的眼光一向很满意!”薄晏笑道。
时澄气愤的站起身来,“我不同意让阿清当你的下一个试验品,永远不能!”
说罢,时澄转身就走,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时澄气道:“薄晏,你还让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我要回家!”
薄晏亲自起身把时澄拎了回来,“你不会回家的,我一撒手你就跑了,然后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能躲几天就躲几天。”
他把时澄按在了沙发上,语气不容置疑,“老实待着,不要再惹我生气。”
时澄心道,你的气早就消了,就知道吓唬人,大尾巴狼。
薄晏坐回沙发上,淡淡的说出一句让亲爹吐血的话,“时清也许会做我的继承人管理公司,而不是你的继承人,爸,我自认为还能跟薄川斗几年,轮不到儿子出面的份上,您已经老了,就别找麻烦了。”
薄显山若是能服老,怎么会折腾到现在,他被气得面色通红,“你这是叫我退位的意思?”
“我很乐意供养您这位太上皇,可既然我已经登基,您能不能别老让我束手束脚的!”
一直沉默的杨夫人闻言面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你打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