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推着她走,“好话不说二遍,坚决不说了。”
“那让我猜一猜!”
“不许猜!”
“你向我告白了吗?”
“ 不是 ”
“那是什么?”时澄被塞到车上的时候还饶有兴致,眼睛里面亮晶晶的,“我回去把视频放给阿清看,告诉他,他爸也有这么浪漫的时候,”末了还加一句“不是只会飙车。”“
薄晏无奈,“那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要一个永远都能够陪在他身边的爸爸!”
时澄对答如流,“这方面他一般都听他妈的。”
薄晏无奈,将时澄送回了庆叔那里,就被时澄打发走了,看着时澄离开的背影,薄晏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他是故意的,其实什么都没说,他想说的话都被包含在这场独属于一个人的烟花中,绽放在另一个人的心里。
时澄飞快的跑到庆叔家,关上门后背贴着门板平复自己的心情,天知道,在车上的时候,她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觉得薄晏也许会发现,因为她的脸色红的不正
常,心跳声几乎要穿透鼓膜,在车厢里回荡。
“时澄,你儿子找你呢?”
木也朔不知道时澄去哪了,但也没问,他晃晃悠悠的从屋子里出来,见时澄动作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疑惑道:“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你把庆叔的什么卖了?”
时澄瞥了他一眼,“我什么亏心事都没做,我刚刚拯救世界去了。”
说罢,时澄推开木也朔,进了屋。
木也朔有些摸不着头脑,也跟着进去了,半路上突然抽了抽鼻子,“我觉得你身上有股很重的烟花位!”
时澄淡定的很,“刚刚不是放炮仗来着,你身上也有!”
“哦!”木也朔被成功的说服了,并且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这一阵乒里乓啷过后,时清兴奋地睡不着觉,急需坐车催眠一下,这孩子只要上车就睡,睡着了绝对不醒,因此时澄带着时清和庆叔一家告别,木也朔也站起身来表示自己要走了。
“这就走啊!不如看完春晚再走!”
陈鑫鑫帮忙把时清裹得严严实实的,送到门口。
“不用了,阿清不能睡的太晚!”三人走出大门,时澄笑了笑,“你们回去吧!庆叔,阿姨,新年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