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他可能没时间再来看他们了。
时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像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只有时清能看破时澄的秘密,跑到窗台边问道:“妈妈,你看什么呢?”
时澄把时清抱起来,和他一起往外看,时清便看到了薄晏离开的背影,“爸爸!”
“嗯,喜欢爸爸吗?”
时清坐在妈妈的怀里,机灵的很,“喜欢妈妈。”
时澄蹙眉,“不喜欢爸爸?”
“唔!”时清仔细考虑了一下,“喜欢。”
时澄便笑了起来,“那我就放心了。”
时澄离开的毫无征兆,薄晏只接到了王清的电话,说时澄把孩子送回来就走了,拦也没拦住,便想也不想的要离开公司。
“薄晏,明天我们就结婚了,你这时候要去哪?”
苏雨潼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可是再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惶恐,时澄那个女人究竟给薄晏下了什么蛊,让他这么心心念念,求而不得。
苏雨潼在
他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薄晏闭了闭眼睛,沉声道:“你最好懂事一点!”
骤然被推开,苏雨潼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她赶上前拦住电梯,哭喊道:“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现在要走,我算什么?”
薄晏的眼睛微微下移,瞄到女人的脸上,“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苏雨潼摇头,“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完全看不出我的感情吗?”
男人的眉心蹙起,终于忍不住说出令人心寒的话,“我对你的感情,在你踏上去法国飞机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
苏雨潼颓然的低头,“那你现在是在利用我,你好卑鄙!”
“股份转让同意书我从没签过!”薄晏推开苏雨潼走进电梯,“苏雨潼,我们没关系!”
苏雨潼觉得自己要疯了,兜兜转转自己竟然成了一个笑话,这算什么,不能让薄晏走,不然自己明天和谁结婚?
三天后,南部边境,一辆破破烂烂的越野车行驶在路上,时澄裹紧了头纱出现在了辽阔的平原。
木也朔抖了抖卷毛里的风沙,不满道:“我好不容易过上两天好日子,你就让我安安心心的当监工吧,为什么又拉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