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那多没劲啊!
周一,终于把四个孩子塞进了学校,时澄这才发现耳边清净的生活竟然如此美妙,薄晏今天回来的早,大周一的就去公司开了个会,下午干脆都没上班去。
时澄从一堆令人昏昏欲睡的世界文明发展史中抬起头,用奇怪的目光将薄晏上下打量了一遍。
薄晏轻笑,“怎么这么看我,我长得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刚刚才知道。”
时澄翻了个白眼,这人最近的自恋程度爆表,十句话中有七八句都是不正经的,让时澄不胜其烦,想不通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我是在想,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一向工作勤勤恳恳,事无巨细的薄总怎么今天旷班了?难道你终于被你哥解雇了?”
“谁能解雇我!”薄晏撇了撇嘴,把时澄揽过来亲了一口,顺势把手中的文件藏在了身后,“我把所
有的工作都安排出去了,好好准备陪你去日本的事情,有一大堆的手续要办,不亲自去我不放心。”
时澄闻言开始吐槽薄晏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以前可不是这样,自然没有注意到薄晏塞到沙发缝里的,由唐玺亲自转交给他,写着时澄名字的那份资料。
当初打薄晏的那四个人最终在唐玺与薄川的合力下被找了出来,别看薄川在公司兢兢业业的架空薄晏,千方百计的不想让他掌握实权,但是在生活上,他还是很向着这个弟弟的。
在这四个人招供出的第二天,薄川就亲自带着这四人到了时荣瑞的家门口,请了个专业吹唢呐的团队见天的吹,让这四个大汉站在时荣瑞的家门口哭天抢地。
邻里邻居都以为时家死人了,还好心的上门打听,却被时荣瑞打发了回去。
时荣瑞烦不胜烦,终于忍不住出门,对着四人道:“我让你们对付的是时澄,对付薄晏是你们擅自做主,钱我们已经结了,薄川找你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能不能别在我这里哭丧了!”
四个大汉谁都没听,伴随着唢呐声再次高亢起来的声调,差点把时荣瑞喊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