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池砚舟点头。
提到江小鱼,他自然就想起了自己的难兄难弟鹿见深。
自从知道江稚鱼怀了二胎后,鹿见深就在蒙特勒扎根了,在蒙特勒几个月都没回来过。
他把程识留在了京北,能让程识处理的事情,都基本交给了程识。
最近他也挺忙的,还要各种操心舒姝的事,也没时间打电话关心一下他兄弟。
也不知道,过去几个月了,他跟江稚鱼进展怎么样了?
他觉得,以鹿见深现在的各种行为,江稚鱼的心但凡不是石头做的,也该软了。
“江小鱼如果在,你还打算让她去当咱俩的电灯泡啊?”他故意问。
舒姝闻言,白他一眼,“江小鱼要是在,那个电灯泡就是你。”
池砚舟,“……”
“说真的,她要真跟鹿见深离了,和那姓周的在一起,挺可惜的。”池砚舟又说。
舒姝一听他这话就不爽,“她跟周彦西那才叫真正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怎么到你这儿就变成可惜了?”
“我的意思是说,”池砚舟求生欲强烈,“江小鱼如果跟周彦西在一起了,那肯定就常年待在国外,没什么机会回来了,你见她一面也不容易。”
舒姝,“……”
这倒是真的!
“反正,我愿意她跟周彦西在一起。”
“男人嘛,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这是她的原则。
池砚舟闻言,小心的磨了下后牙槽,替自己的兄弟垂死挣扎道,“其实吧,鹿见深也是被蒙蔽了,他爱的人,一直是江小鱼。”
“后来跟江小鱼结婚在一起后,也从来没有做过背叛她的事。”他又说。
“切!”舒姝不以为然,“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活该!”
池砚舟,“……”
“你还记得那次我去蒙特勒找你吧?”他忽然问。
“干嘛?”舒姝一脸警惕。
“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弄了泡泡的头发跟鹿见深的做亲子鉴定。”
池砚舟说着,扭头看舒姝一眼,“你猜结果怎么着?”
舒姝闻言,“呵呵”冷笑一下,“结果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鹿见深一开始就眼瞎,心盲,还蠢,不值得原谅。”
池砚舟,“”
兄弟,我尽力了,你安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