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谁,你是让我快乐的工具……”
池砚舟闻言,眼前又一黑,一口老血涌上喉头。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仰头想起身,却被舒姝掐住脖子使劲又摁回地上。
“你们男人总是拿什么狗皮爱情来骗女人,你们要女人专心,要女人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可你们眼里却能装满全天下的女人,凭什么?”
舒姝不满的嘟囔。
眼底明明是一片迷|离混乱,甚至是连坐都坐不稳,左右摇晃,可说话来的话,却是那样清醒。
“凭什么你可以花天酒地养着小三小四,我点十八个男模就不行?”
“凭什么你在外面快活就被人羡慕风流,我就要被骂y娃荡|妇?”
“凭什么你能有白月光,我不能有一个时不时凭吊一下的朱砂痣?”
“既然要玩儿,那大家都玩儿才公平。”
“你小情人养着,私生子生着,白月光惦念着,却要求我守在家里相夫教子,爱你爱得矢志不渝……”
舒姝“哈”一声,发出振聋发聩的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可去你妈的吧!”
……
池砚舟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地望着被灯光照得五彩斑斓的天花板,心里一阵阵飓风刮过,掀起滔天巨浪。
他想打人。
非常想!
然而此时包厢里除了他,就只有一个铿锵有力发表完宣言之后,趴他身上倒头就睡的醉女人。
池砚舟想打她。
真的!
因为他现在不上不下被晾在这儿难受的很。
手好几次扬起来,就是没落下去。
最后,他也只能抱着舒姝的脑袋狠狠揉搓了一通,咬牙切齿道:“爷我从来不趁人之危,等你醒了咱俩再算账!”
趴在他身上的人一动不动,气息平稳,睡的不知道多香多安稳。
“睡得跟猪一样!你是猪吗?”
“猪脑子,被人欺负了不知道还回去,就知道来喝酒虐待自己,你这个池砚舟的未婚妻是怎么当的?”
池砚舟到底气不过,最后抓住她身后最有肉的地方狠狠捏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