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江稚鱼,国内知道的就更少了,更鲜少有人见过flechazo这位插画大师的真面目。
大家都只知道,插画大师flechazo是一位法籍华人,甚至是flechazo是男是女,外界都不清楚。
两年前,泡泡在巴黎检查出神经母细胞瘤,江稚鱼就开始接触这类病,才发现每年全球有40万左右儿童会患上类似的恶性肿瘤,每年有超过三分之一的儿童患者会被这些恶性肿瘤夺去生命。
身为一个患有神经母细胞瘤的孩子的母亲,江稚鱼看不得有孩子因为患上恶性肿瘤而去世,而这其中大多数孩子去世的原因,是因为没有钱治疗。
刚好,泡泡也跟她有一样的想法,于是母女俩一拍即合,以她的艺名flechazo成立了专门帮助全球十二岁以下儿童肿瘤患者的慈善基金会。
成立慈善基金帮助有需要的人,这是江稚鱼和泡泡的意愿,江稚鱼不想牵扯别人,所以,基金会成立的时候,她就明确规定了,基金会不接受任何外界的捐助。
也就是说,两年来,她一直凭着一己之力在支撑着基金会的一切开销。
江稚鱼以前是挺有钱的,但这两年,基金会的开销和泡泡的治疗费用加起来,已经让她显得吃力。
“师兄是想给我钱吗?”江稚鱼笑着问,哭过的微红的双眼像淬了无数的碎钻,闪亮惊人。
周彦西也笑了,“不是给你,是给那些需要帮助的患有恶性肿瘤的儿童。”
江稚鱼点头,“等哪天我真的没钱了,我会跟师兄你说的。”
“好。”周彦西点头,态度认真,“一言为定。”
两个人说话间,服务员陆续将菜端了上来。
菜的份量不大,但精致可口,色香味俱全,周彦西一共点了八菜一汤,几乎都是江稚鱼喜欢的,江稚鱼不知不觉就吃撑了。
这几个月来,她忙着赚钱,忙着婚礼的事,几乎没怎么好好吃过饭,又瘦了,跟周彦西的这顿饭,是她这几个月来吃的最轻松愉快且最多的一次了。
差不多干完了八菜一汤后,江稚鱼靠进椅背里,摸着鼓起来的肚皮,无比舒服的喟叹一声,笑眯眯道,“还是跟师兄你吃饭舒服。”
周彦西笑,没说话,只贴心的给她送上最后一道甜品。
江稚鱼看着面前漂亮的甜品,鼓起腮帮子一脸的纠结相。
“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泡泡不高兴的时候喜欢鼓腮帮子,原来是跟你学的。”周彦西看她一眼,眼里盛满宠溺。
“那当然,谁让她是我闺女。”江稚鱼一脸嘚瑟。
“吃吧。”周彦西知道她纠结的点在哪,“你瘦太多了,都没以前好看了。”
“是嘛!”江稚鱼一脸惊恐的摸摸她的那张盛世容颜,“真的变丑啦?”
周彦西拧起眉头仔细打量她几眼,“有那么一点点。”
江稚鱼嘟嘟嘴,又一声叹息道,“估计是这段时间跟丑人在一起比较多的缘故,看来,我得早点离开这一帮丑人。”
她随意吐槽一句,然后心安理得的端起面前的甜品吃了起来。
不过,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如果不是这次来京北,周彦西还真不清楚,江稚鱼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幸好,他知道的不算晚。
“小鱼,原来你也在。”
正当江稚鱼甜品吃的差不多,周彦西要招手叫服务生过来买单的时候,他的一侧,有道柔和清丽的女声传来。
江稚鱼吃下最后一口甜品抬头,当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江若瑶时,一张明艳的小脸顿时就垮了。
她根本没理江若瑶,直接跟周彦西说,“师兄,吃完了,我们走吧。”
“小鱼,你要走了嘛,我还想着咱们姐妹俩一起呢!”
江若瑶直接走到他们桌前,仿佛完全没有看到江稚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