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跟着一起离开。
“鹿见深,今天我让你把稚鱼带走,是因为她还是你的老婆,但哪天她要不是你的老婆了,就算你把坦克开过来,人你也带不走。”
周彦西没有去看抱着人离开的鹿见深,只是靠在沙发里,一边摇晃着杯子里的宝红色液体,一边淡声开口。
鹿见深停下脚步,幽深的眸光淡淡扫周彦西瞥去一眼,回了一个不屑的冷哼,而后大步离开。
他一路抱着江稚鱼上了车,吩咐回麓林公馆,然后升起了车厢里的挡板,将前后车厢分成两个独立的空间,又去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抱着的江稚鱼放到一边,去脱掉脚上的鞋袜,然后又去脱衣裤。
刚才一时情急冲进浴缸里,他脖子以下几乎全湿了。
就在他衣裤脱到一半的时候,车子忽然转弯,江稚鱼身上没系安全带,身子也跟着往一边歪,然后直接以脸部朝下的姿势,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这会儿是彻底醉了,喷洒的出来气息灼热,也不知道她是难受还是干嘛,整个人都不安分,胡乱动着。
鹿见深黑眸睨着她,眸光不可抑制的越来越亮,越来越热。
“唔~”
大概是闷的有些难受,江稚鱼忽然嘟囔一声,柔若无骨的小手撑着他,想要坐起来。
“江稚鱼!”
麓见深身体忽然就炸了,下一秒,他将人扶起来摁到沙发上,“行,这么想要,满足你!”
话落,他张嘴狠狠攫住住她的唇瓣。
……
江稚鱼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的那晚,浮浮沉沉,像是被抛在了海面上。
她张嘴不断的喊着“见深”,“见深哥哥”,“鹿见深”,伸出双手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抓不住。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最后,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伤心欲绝!
在一阵阵抽泣中,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窗帘没有拉,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洒到凌乱的大床上,照在江稚鱼的脸上。
她不适的眯了眯眼,慢慢弹开了眼皮。
入眼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景象,她睡在麓林公馆的主卧大床上。
扭头看一眼窗外开始望着西斜的太阳,她又望着天花板,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她跟舒姝去喝酒,喝太多了想吐,然后在酒吧走廊上遇到了她师兄周彦西,吐了周彦西一身,然后,好像是周彦西带走了她。
再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江稚鱼想不起来了,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只有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抬手捶了捶脑门,然后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只是,身体才撑起一半,她又无力的落了回去。
浑身跟快要散架似的,不仅酸,还有些痛。
身上的被子滑落,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仅不着寸缕,而且还遍布各种深深浅浅的痕迹。
她一慌,用力坐起来去检查身上其它的地方。
但马上,她又镇定下来了,因为她看到了此刻她躺着的大床有多凌乱,还有地毯上随意扔着的浴袍和男式内裤。
内裤是鹿见深的。
这个狗男人,居然趁她喝醉了弄她。
不过也好,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只要能尽快怀上孩子,鹿见深怎样都行。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她才下床洗漱。
站在镜子前,她全身的痕迹更夸张。
在心里把鹿见深又骂了一万遍之后,她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吃东西。
昨晚把胃吐干净了,又大半天没吃东西,她整个人饿的发慌。
“太太,您醒啦!”看到江稚鱼下楼,管家梅叔笑容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