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台岛步兵联队就是驻扎在台岛的日军部队,兵都是从日本国内运过去补充的,我在服兵役之前曾经在日本陆军步兵学校受过预备军官教育,我有几个同学在受训之后就分配到了台岛的部队服役,我记得日本在台岛的部队主要兵源地是日本熊本和九州。。”
赵占海嗯了一声,说道:“继续问。”
随即,刘路开始用日语对两名俘虏展开了询问,赵占海也点了一支香烟,在一旁仔细的听着。
和在刚刚的捕俘战斗中略懂日语的乘马步兵连第二排排长欧毓祥不同,奉系东北军向来以日本军队为师,故而赵占海早年在东北军系统内的讲武堂就读时可是受过大批日本关东军教官的熏陶,日文水平很是不错,听、说都没太大问题,之所以不亲自审问这两个俘虏,纯属是因为他懒得跟这两个家伙废话。
刘路给两名俘虏去掉了堵嘴的绑腿,开始试探性的审问,可刘路还没说几句话,那名被砸瞎了眼睛,挨了一枪浑身是血的日军伍长便似回光返照一般,从地面上突然暴起,撞开了刘路,被另外两名别动队员再次踹倒后,又对着屋子里的人叽里呱啦的破口大骂。
不仅刘路被骂的脸色赤红,正在吸烟的赵占海听到日军伍长嘴里嚷嚷着的各种污言秽语后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厌恶的看着那名伍长,随意说道:“这狗日的不仅死硬,嘴也脏,来人,给他点颜色,不要让他痛快的死,让他遭点罪,顺便吓唬吓唬另外一个。”
“长官,我来吧。”
乘马步兵连第一排排长刘永贵走了出来,拉开了刘路,将那名咿呀乱叫的日军伍长拉了过来。
这名伍长的一只眼睛早就被砸烂,眼眶中堆满了红白相间的混合物,肩膀上更是中了一枪,被打出了一个洞,正在汩汩的淌出血水。
这名伍长虽然又被两个别动队员猛踹了一顿,倒在地上,却依然很是死硬,看到刘永贵走来,那独眼龙伍长依然骂骂咧咧的吃力仰起上半身,颤抖着挥起了无力的拳头做势欲砸。
刘永贵狞笑一声,拔下了传令兵背着的三八大盖刺刀,当着众人的面,踢开了伍长的拳头,用刺刀挖下了这名伍长的另一个眼睛,刘永贵如此酷烈的行为直接把另外一名被俘的日军二等兵给吓傻了,全身筛糠一般抖动着。
刘永贵当兵多年,乃是从普通士兵干起来的行伍出身军官,参加过军阀混战,对军阀部队和旧军队中的种种杀人手法可谓是见多识广,这等老行伍对于如何让人在痛苦和折磨之中死去也是得心应手。
而这名死硬的日军伍长,毫无疑问是他使用这些杀人手法的最佳对象,更是吓唬另外一名日军俘虏的不二法门。
就连一旁的乘马步兵连第二排排长欧毓祥也看的脊背发凉,黄埔军官学校学生出身的他哪里见过这等杀人手段,心中对于刘永贵这个和自己同连的排长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刘永贵将沾满鲜血的刺刀丢下退了回去,退开之前又在那伍长肩膀上被枪打出的血洞上狠狠的踩上拧动了几下,任由那已成了瞎子的日军伍长躺在地上声嘶力竭的痛苦哀嚎。
赵占海看着另外一名被吓的面色煞白的日军二等兵,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别动队队长刘路说道:“继续吧,问问这个货,还有,告诉他最好说真话,如果他敢谎报军情哄我们,我保证他一定会受到比被挖掉眼睛还要惨上十倍百倍的折磨。”
显然,那名日军二等兵并没有日军伍长的勇气,而日军的武士道精神也不可能让每一名士兵都不顾生命的誓死为天皇效忠,被俘虏的日军二等兵在刘路的威逼利诱和伍长惨状恐吓下很快就乖乖的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询问完毕,刘路恭敬的将所获取的情报汇报给了赵占海:“赵上尉,我都问出来了,他们所在的部队更高级的番号叫做波田支队,波田支队的核心部队是两个台岛步兵联队和台岛山炮兵联队,这个支队几天前才从九江出发,正在向我们出发的地方前进,刚刚在前面村子中与我们遭遇的是这个支队的前锋部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