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错的是谁!明明就是有女朋友有女儿却骗婚的渣爹!
想到这里,宁颜琪再也忍不住,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刮在了宁欢月脸上,“你要是再敢说我妈妈一个字,我什么都不要了也要你跟着我一块去死。”
许是被她眼底流露出来的狠意给惊着,宁欢月揪着宁颜琪头发的手不自觉一松。
倒是让宁颜琪一用力就将她推倒在地了,“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来照顾我的,要是我掉了一根头发,你看盛辞洲会不会放过你。”
“你!”宁欢月气急,刚想起身跟宁颜琪打一架,却顾忌着宁颜琪刚刚的那句话,想了想,她到底还是将这口气也咽下了,“好,好得很啊宁颜琪,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想我拉着你去做羊水穿刺证明你肚子的孩子是野种的话,你最好还是乖乖听我的。”
“还有你妈的骨灰。”像是怕宁颜琪不答应一般,宁欢月又急急补充道,“你要是还想拿走,最好对我客气点。”
宁颜琪闭了闭眼。
她刚刚一时冲动,忘了骨灰还没拿到手就对宁欢月下了手,这才宁欢月是断然不会将骨灰还给她了。
不过看在宁欢月的态度松动了许多,想必以后还是会有机会的。
宁颜琪抓住抱枕,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忍了又忍,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你想怎么样?”
“哼。”看着宁颜琪隐忍的样子,宁欢月只觉得痛快。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走到沙发边拎起自己的包,从里头掏出一个小瓶子来,“这是烈药,你去下在盛辞洲的水里。”
最卑劣不过的手段,宁颜琪早就预料到了。
宁欢月的脑容量也就够她想这种主意了。
她几乎没有反抗地从宁欢月手里接过了那个小瓶子,“知道了,你等我消息吧,医生刚交代了我这几天不能乱动,盛辞洲不会让我下床的,这件事还得过几天才能帮你办,你回去等着。”
可惜宁欢月并没有那么好说话,“不,今晚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