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拿了卷宗和薄靖冽一起看。
看来看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们是不是没交代清楚?”孟焕盈看向薄靖冽。
薄靖冽说:“这里面详细得连第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都交代了,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是没有交代的?”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孟焕盈觉得许久不带兵,自己的脑袋都不太好用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怎么赚钱上,对于这些弯弯道道的事情,已经太久没有琢磨了。
“这卷宗里说到,他们是在房间里发现了魏如笙,直接就脑子一热做了那样的事。但是你跟我说的魏如笙,是因为想要来通知你,而被抓回去的。少了这一个环节,所以你觉得奇怪
。”薄靖冽轻飘飘的说道。
孟焕盈,“他们是在刻意回避我,把这个事情从我的身上摘出来,这样就不会引起你的愤怒,而增加更大的危险?”
薄靖冽点了点头,“如果魏如笙所说的事真的,那么这群人一定都在说谎。”
孟焕盈气急,一掌拍在桌子上,“为了自己活命,竟然做伪供?”
薄靖冽又说:“但是这群人一直没有沟通的机会,也说不准到底是谁在说谎。”
“我绝对相信如笙,而且这群人是后来才捉到的,保不好回家之前就已经串通好了口供。”孟焕盈说。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薄靖冽点了点头,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确实也不能妄自去下定论。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走?”孟焕盈想着要是这些人不被接回去,自己还能去问出点什么来。
“都是按照程序走的,不放也不行,现在他们身上根本没有可以定罪的案子,除非魏如笙站出来指证他们。”薄靖冽说:“不过你认为,一个姑娘家如果真的站出来了,以后她还怎么在这个世上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