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警告副厅长一声,您最好不要忘了,你是军阀的副厅长,这些东西,信不得。”
薄靖冽语气中的威胁,众人听的一清二楚,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二房的人全部都蒙了,唯有孟秋实久悬不放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
终于有人来救她了,真好。
“薄少帅,心情不要激动,我也想瞧瞧清楚这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孟焕盈拦在薄靖冽面前,今天势必要在众人面前将着草人拆开。
二姨娘,看到眼前这副场景,暗中咬了咬牙,就知道这个死丫头没那么好对付。
不过他早就已经安排下人将一切都部署好,就算今天有少帅来救她,他也别想再在老爷面前博得任何好名声,等到最后,他在略施小计说服老爷将女儿跟她替换。
对于男人
而言,关上灯都一样,而且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怎么会比那贱人的女儿差?
她朝婆子打了个手势,示意她拆开。
“既然大小姐执意如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不能违背您的意思。”说吧,他当着一群人的面将着稻草人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张红布条。
随着布条被抽出来,里面掉出了一纸信封,孟焕盈眼疾手快的将地上的信封捡了起来。
看到信上的内容之后,她脸色一红,最近面色古怪的看着父亲,“父亲,这封书信是给你的。”
薄靖冽的脸也随之阴沉,孟习填吓得不轻,薄少帅尚且在这万一这信上的内容涉及通奸叛国,他整个孟家都得为之陪葬。
他颤抖着双手将书信接过来之后,面色一僵,随后低声怒斥:“下作东西,来人啊,请家法!”
孟美菱得意洋洋,这封书信是他亲自放进去的,当然知道,上面描写的是什么?
上面写的都是孟焕盈跟家丁之间的苟且之事,他照搬了折子戏上所说的狗血剧情。
将一对痴男怨女写的好不缠绵,这种书信在他房间被发现又落在父亲的手里,这一次孟焕盈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