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段。”纣王的脸上展现了恐怖的表情。

“他们都错了，就算他们把历史的源头推演无数遍，依然不会找到救世的办法。”

“不在生死决战关头，又怎么可能看到希望。因为一切源头都指向了一个结果，而在这个结果出现之前，你无论做出任何改变，那个结果会是会出现。”

“真正的变数在终焉之战的末尾会出现。”

“白轩，不要太相信仙神。”

“你看那里。”纣王指向旋涡，旋涡内一条条的恐怖之物在一点点凝聚。

“那是什么？”白轩问道。

“那就是道果的增长因素。天地为何分阴阳，那是因为驻世的道果也分阴阳。”

“阳世道果主掌物质。”

“阴世道果主掌灵魂。”

“这便是一部分的阴世道果的汇聚之地，如果时间足够长。天地间生发于灵魂之中的东西，慢慢的就会滋长这些能量成为真正的道果。”

“道果为何不能为我们所得？”纣王眼放光明。

“道果为何不能为我们所得？”白轩复述了纣王刚刚说的话。

又是一种新的说辞。

围绕在终焉之战探讨，有无数种说法。好像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见解。

到底谁说的是对的？

又或者说，所有人说的都是对的？

“那大王，需要我做什么呢？”白轩问道。

“此局为唯一。”

“你如何做，我不干涉。”

“我但我奉劝你一句，莫染仙神，一切希望尽在人间。”

“你自己去思考吧。孤会死，但孤会在终焉一战之后复活。”纣王说到此处已经不想和白轩多说什么。

所有生灵都有自己的选择。

又是这样。

白轩很烦躁，每一次他都被他都只获得了一半的消息。

“道果，道果啊！”

白轩呼唤着这个名字，偶然间他想通了一件事情。

纣王给了他启发。

终焉之战最终的胜败不在人啊。

其实不在人啊。

什么是道果？

就是人类创造的一切。比如科技，比如修仙的成果，比如一切以物质为基础创造出的一切东西。

他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他方才分明看到了纣王的王座背后有着无尽的书架。

那上面全是哲学类的探讨。

关于善恶，关于秩序，关于哲学，甚至连很多人的语录都记录下来了。

这就是道果啊。

道果就是智慧生命创造出的一切东西，包括思想上的。而终焉之战的大boss吃的就是这个东西。所以，白轩为什么不将道果掌握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