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晓雪的心头如同被重石压着,她的额头已微微渗出了汗珠,她紧张地望着荣老夫人,声音略带颤抖:“大伯母,我们该如何是好?我真的担心哥哥这样下去,会……”
荣老夫人沉思片刻,眉头紧锁,显然在苦寻对策,却仍旧无果。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荣晓雪道:“晓雪,我们暂且只能多留意些你哥哥濯的动向,尽量避免他做出不理智的决策。”
荣晓雪略显迟疑,她深知哥哥的狡黠与机敏,有些不确定地说:“大伯母,仅凭我们二人,真的能察觉到我哥的行动吗?”
荣老夫人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的性子和手段,我自然是了解的。然而,正如你所说,要想真正牵制住他,确实非易事。他的心思深邃,行事风格难以捉摸,我们两人恐怕难以完全洞悉他的行动。”
荣老夫人深知此理,心中的忧虑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纷纷扬扬,难以平
息。“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她忧心忡忡地询问。
“我们绝不能任由子濯去纠缠心语,更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冲动之举。”荣晓雪沉吟片刻,语气坚定。
提及此,荣老夫人又不禁长叹一声,“你说,心语那孩子,为何偏偏就不选择子濯呢?”
荣晓雪轻轻摇头,无奈地摊了摊手,“大伯母,感情之事,最是难以预料。纵然子濯千般优秀,万般出色,但心语若是不喜欢,便是强求也无用。”
荣老夫人细细一想,也觉有理。感情之事,的确是最难捉摸的。子濯虽然才华横溢,品貌俱佳,但心语若是不为所动,那也只能是枉然。
“这样吧,我晚点儿给心语打个电话,问问具体的情况,看看能不能请心语帮个忙一类的。”
荣晓雪吃了一惊,“大伯母,你怎么要请心语帮忙啊?这不是会更刺激我哥吗?”
荣老夫人朝屋里的方向努力努嘴,“不然怎么办?”
“你哥现在这样的情况,要是不请心语帮忙,我看会变得更糟糕的。”
荣晓雪想了想,还真是这样,“大伯母,要不这样,咱俩去找心语?”
“当面谈,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