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个男人。”。
“我也是在有一次,无意中听薛胜提起过。”
“后来,我心中滋生了一些私心。在帮薛胜拉客户的过程中,我偷偷做了一些手脚,试图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结果我失去了两个原本可以稳拿的大单子。”
“我从薛胜那得知,是先生做的,为的是警告我。”
男的?
方心语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她冥思苦想了半天,却始终无法想起是哪个男人与她结下了这样的恩怨,竟然在背后做出这么卑劣的行径。
“你真的对那个所谓的‘先生’一无所知吗?”
华兴旺再三表示不知道,“我估计薛胜也不清楚‘先生’的真实身份。”
“有次我们一起喝酒,他喝到酩酊大醉的时候,含糊不清地说过,自从他被医院辞退后,‘先生’就找上了他,让他冒充x先生的徒弟,还帮他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只是先生不想露面,明面上才是我和范湉湉帮薛胜解决的这些事。
”
方心语心中的疑惑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她紧锁眉头,追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华兴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答道,“还有就是,先生特别吩咐,让我和范湉湉务必尽快将薛胜保释出来。”
“我琢磨着,薛胜可能对先生还有什么用处,或者先生打算利用他做些什么。”
方心语眉头紧锁,思索着薛胜现在究竟还有什么价值,她疑惑地问,“你觉得薛胜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华兴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他足够听话?或者是先生另有打算?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薛胜并没有跟我透露太多。”
“我在想,可能他也不知道。”
方心语心中充满了困惑,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的头绪,但她清楚地认识到这些问题的重要性,“还有没有什么?”
华兴旺连连说着没有没有,生怕透露出任何与薛胜商量算计方心语的事情。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哪里还敢算计方心语,她不再找他的麻烦,他就求爹爹告奶奶了。
方心语听到那番话后,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她拨打了杰克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