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
咣咚!
瞬间,大帅整个人晕死在茅厕里。
“呼!”
布有用取下面罩,拍拍手,一脸的自豪,“这不手拿把掐嘛,有本大爷在,这都不叫事。”
在收集到毛发后,布有用一溜烟离开了大帅府。
可他前脚刚走,整个大帅府就闹翻了天。
所有家丁丫鬟都在传:
有一个蒙面大盗不仅揍了大帅一顿,还把大帅最心爱的腿毛全给刮了!
对于其他人来说,刮点腿毛都是小事,可对于秃头的大帅来说,这就是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然而,这注定是大帅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在教训了几个不长眼且爱传闲话的家丁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另一边,萧静静在回到纸扎店后,便回屋摆弄东西。
很快,凭借着游戏赋予她的天赋,一个精致小巧的小人出现在她手中。
这时,恰好抬头的聂文星看着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毕竟降头这种东西实在是邪乎,尤其是暹罗,用降头的无一不是诡异无比。
对于聂文星来说,只能是敬而远之,继续认真画符。
片刻,一枚形意兼备的灼阳符便绘制成功。
有了灼阳符这成功案例,聂文星便迫不及待地将符箓经书往后翻去。
这一翻可倒好,后面的符箓他竟然有些看不懂!之后又连续翻了几十页,这才勉强又看懂了一张符箓。
锁魂符。
此符可借用死尸身上的怨气或者尸气,化作锁链封禁,难度要比灼阳符高一些,但与茅山的镇尸符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样想着,聂文星下笔如有神,一连画了十几枚,这才感觉到疲惫。
继续又画了两张灼阳符和五张净符,精神气彻底用尽,直接栽倒在石桌上呼呼大睡。
差不多半个时辰,老太太才发现睡着的聂文星,拿着一件厚实大衣披在聂文星身上。
感知到石桌前用符笔压着的几枚符箓,她手指缓缓触碰,在触碰到那唯一一张锁魂符时,手指忍不住颤抖了几分。
良久,老太太笑了笑。
“老伴儿啊,可惜你死得早,没遇上这么好的苗子。”
原来,白毫玉笔最开始的主人并不是老太太,而是她的老伴。
老太太的老伴走得早,只留她和一个孙女。
可这孙女在儿时被诡吓得丢了一魂一魄,导致痴傻已久,可不知怎么的,最近反而变得乖巧懂事起来。
老太太虽然眼睛不怎么灵光,但她心里可不傻,自然清楚这其中有古怪。
但毕竟自己年事已高,也不再计较这些,让这院子有些生气也好。
老太太喜欢画纸人,而她老伴喜欢画符。
也就是聂文星画符时的样子,让她想起以前太多回忆,长叹一口气,杵着拐杖回到里屋。
自己真是老了。
时间转瞬即逝,落日归西时,聂文星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布有用还有萧静静坐在他身边。
看到聂文星醒过来,布有用一脸坏笑,“昨晚上干嘛去了?都这个点了才醒来。”
说着,眼神还故意朝萧静静瞥去。
毕竟他住在大帅府,还以为聂文星跟萧静静一起住在这里。
“再乱说,信不信我先给你下个降头?”
萧静静白了他一眼,她已经不指望从布有用嘴里听出什么好话了。
感受到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布有用连忙捂住嘴巴,不敢说话。
“血和头发拿到了?”
聂文星看了一眼身上的大衣,小心地将其叠放在桌前一边,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看向布有用。
布有用点点头,从兜里拿出白布包裹的毛发,和一酱油瓶底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