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怜巴巴的垂下头,娇糯模样好生怜人。盈盈的泪花开始打转,仿佛下一瞬就会陨落。
金萍萍见女儿受气,忙不迭的就开始责怪白楠唐,“楠唐,我们清清和你问好,你就不能吭一声吗?瞧瞧你什么态度?”
“姐,你不要不理我好吗?”娇滴滴的声音适时地传进她的耳朵,白楠唐顿时觉得浑身更加不痛快。
“白楠清,麻烦你不要说话。”她横她一眼,话里搡满了不快。
“我……”
“够了!”白父猛地一拍茶几,震的茶具哐当直响,气氛猛然降至冰点。
他瞪住小孩和其母,怒喝:“带着你儿子,赶紧给我回房间去!”
白楠唐微愣,浅浅的勾出一抹笑容,苍凉而空洞,如隆冬的百灵鸟,身处凄凉却仍旧甜美清婉。
一字一句,她听在耳里,字字扎心。
后背好像疼得更厉害了,火辣辣的,灼热了眼眶。
另一边,相较白楠唐的有苦不能说,情况则显得截然不同。
时司承根本压抑不住,整个人烦躁的厉害,心底的沼泽深处,隐隐约约泛起了回忆的细小泡沫。
秋风呼啸着灌进车窗,从耳边极速划过,如魔鬼嘶号,狰狞着刮过耳廓、擦过脸颊、撞击胸膛。
锋利的薄唇紧抿,男人深邃的眸底暗潮翻涌起来。
相隔四年,这个女人终究还是又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世界。
就像茫茫海洋中隐没的一角冰山,狂风捶凹海面,冻冰被迫显露出微渺的一隅。
车速极速飙升,轮子如风追撵一样旋旋打转,如离弦之箭,势头迅猛,一路狂飙向别墅。
白楠唐……
时司承内心又一次打了一个问号,她到底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