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口气,终于将衾被揭开。
他只觉两耳火烧似的一烫,目光不自禁地落在那仅着中衣的娇躯上。
与前次在江中小舟上一样,她此刻也是衣衫浸湿,伏贴在身上,所不同的是,这贴身中衣要轻薄得多,几乎将里面的肌肤印得一清二楚,更将那玲珑有致,峰峦起伏的体态尽显无遗。
他看得发怔,想起她方才还身着喜袍,将要嫁作人妇,心中竟生起一股妒意。瞧当时的场面,当是刚刚迎亲出来,还未及行礼拜堂,却就生出那般事来。
咂嘴摇了摇头,一头叹息那位老兄没福,同时又暗自庆幸,若非如此,他秦霄还有什么指望?
若她真的随船去了,又或者自己晚来个一日半日,没有偏巧赶上,此生当真就万难相见了。
瞧来,缘分天定,当真不是胡言乱语。
想到这里,神色一正,捏住她腰间系带,把手轻提,那扭缠的绳结缓缓从中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