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我家里还有一些灵岩乳酒,我们下次再痛饮。”
“孩子,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韩兴邦满脸羞愧。
楚阳摇头,转身和古夜雪并肩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韩云诗的声音。
“灵岩乳酒是古夜雪给你的吗?”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楚阳头也没回,消失在大门口。
古夜雪倒是回头看了眼韩云诗,只是丢下一句,便转身离开。
“你眼光不太好。”
楚阳走了后,弓德祐对韩兴邦请安,祝老爷子长命百岁,又客客气气和韩洛洛打了声招呼,说是让她尽管带朋友来玩,多少人都行,包场也行,便带人快速离去。
“楚阳,是我对不起你啊。”
韩兴邦叹了口气,眼睛通红,最后如同孩子般哭出声来。
“爷爷,你真偏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这么维护楚阳那个外人,我刚才被打了,也没有见到你难受过。”
韩博广酸溜溜地说道。
“爸,你怎么不关心泽洋,他也被打得很惨。”
孔佳美扶起了躺地的李泽阳,一脸心疼。
“你?”
“他?”
韩兴邦仅仅是扫了眼两人,目光极为不屑。
“爷爷,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楚阳?”
韩洛洛同样是通红着眼,但还是问出了疑惑。
“五年前我们遭遇破产危机,是楚阳拿了一个亿,替我们摆平了危机。”
韩兴邦说出了过去的事情。
“不是我姐做的吗?”
韩博广惊叫出声。
那些长辈们,都记得这件事。
五年前,家族企业遭遇危机,韩兴邦退居幕后,力排众议,将企业交给了韩云诗。
但是韩云诗表现得很优秀,度过了危机,甚至欣欣向荣,越加壮大。
虽然如此,但他们越发嫉妒,对韩云诗无话可说,这也让他们将情绪发泄到楚阳身上。
“不是你姐,其实是楚阳做的。”
“那时候,老夫得罪了一个可怕的家族,他们家能耐通天,断绝了我们公司所有的合作商,就算是我前去央求,也被像是打发狗一般打发走。”
“楚阳来历极大,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式,但是那一夜后,所有的渠道商都开始和我们联系。”
说起往事,韩兴邦激动地再次流出了眼泪。
“爷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韩云诗迈步走来,脸色不解。
“楚阳那孩子知道你心高气傲,总想做出一番事业,所以让我不要告诉大家,就是不想打击你的积极性,他过去一直深爱着你啊,你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你从哪里再找这么优秀的男人?”
韩兴邦的话语如同子弹一般,击在了韩云诗的心脏。
她傻傻愣在原地,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被家族人看不起的楚阳,居然在背后付出了这么多。
想起过去,面对家族里人员唇枪舌剑,楚阳一定很难过吧。
自己却只是安慰他,不要放在心上,并没有帮他好好化解。
想到这里,韩云诗鼻尖发酸,眼泪也同样流了出来。
韩兴邦看着她,摇头叹息,现在哭还有什么用呢?
他的目光在每一个家族人脸上扫过,再次说道。
“你们啊,都错怪了楚阳,他才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我已经半只脚踏入棺材,已经不再奢求什么,唯独放不下的,就是你们这群后辈。”
“我原本以为有楚阳在,你们这辈子无忧,可是,我想错了。”
“瞧瞧你们这些嘴脸,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一个个以为自己能牛到天上去,我说过多少次,但是你们从来不改,甚至变本加厉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