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现在这种场景之下，他又不好发作什么，只能这么冷眼看着卓冉一点一点的走到在自己面前，然后极为敷衍地轻轻抱了自己一下。

是真的很敷衍的那种近乎礼节性的拥抱。

跟她之前抱另外两个粉丝的时候丝毫没有差别。

就好似此刻的他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粉丝一般。

这样的认知让封启明很是恼火。

尤其是卓冉轻轻抱住他的一瞬间，他明明很想伸手回抱住她，可是却又明知道不可以的一瞬间，那种难受的涩意几乎要将他吞噬。

确实，如同约翰说过的一般，原本卓冉承受过的那些酸楚和难受，此刻他基本都跟着尝试了一遍。

在简单的礼仪式拥抱过后，话题还是回到封启明的提问环节。

此刻卓冉和封启明站得有些近。

卓冉难免有些许紧张，但是知道下面还有那么多的粉丝看着自己，所以她只自己不能慌。

全程她都礼貌地看着封启明，等着他提问。

卓冉在心

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管封启明问什么样的问题，她都必须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粉丝来看。

她正常该怎么回答粉丝，就怎么回答他。

这么想着，卓冉心中倒是跟着安了几分，就这么看着他，等着他提问。

封启明看着卓冉这一脸坦然的模样，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不由得越发升温。

周围其他所有人的情绪此刻都比不上卓冉对他的影响大。

所以此刻，封启明觉得他的眼中好似就只剩下了卓冉一个人了。

当所有人都等着他开口问问题的时候，封启明便看着卓冉一字一句地出声道，“你现在有爱的人吗？”

他的这句话问出口之后，卓冉顿时就楞在了原地，而底下也几乎全场哗然。

“这个问题刚刚不是有人问过了吗？他怎么又问？”

“他该不会是私生饭吧？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工作人员注意一下莉莎的安全？”

“你这么一说我也好紧张啊，这个人真的好奇怪啊，从刚刚上台开始就奇奇怪怪的。”

“……”

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因为封启明的一句话，场面逐渐开始失控，而台上，封启明和卓冉却依旧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