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你为什么想要跟着我修行呢？”水门顿了顿，觉得自己的用词不太准确，又补充道，“你知道，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带你「修行」。”

三秋想了想，没急着回答，只“嗯”了一句。

开眼的早，在忍校的履历也算得上优秀。低年级之后的考试就没有偏科，体术忍术幻术齐头并进。

波风水门打量一番跟着自己走了一路的宇智波三秋。因为容貌没长开的原因，五官仍带着孩童的稚气，尽管身量不高，但手长脚长比例极好。

“你的查克拉属性......”水门歪着头回忆了一下上次两人谈话的内容，“是风和雷？”

“嗯。”

“没有火属性吗？真少见。”

不会火遁的宇智波......确实少见。

但也不可能说一开始有只是后来没了吧。——这说法，真是怎么看怎么怪。

三秋看到远处的白毛脑袋，知道谈话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因为我想要变强。”

“现在的你、还不够强吗？”水门很温柔地捡了几句话夸她，“你这个年龄段，这个对查克拉的控制力，在我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远远......“不够。”三秋摇了摇头，转而问道，“水门老师，你见过几个强者？”

水门神色一凛然，眼前瞬间浮现出几个足以凭一人改变战局、扭转胜负的身影。

他们很默契地没有去确认这个“强者”的标准。

三秋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候。

拜托了......

而她也很诚实地没有掩饰自己的早熟，“一个村子有很多忍者，脱颖而出的人，却很少。要么是有坚定的信念，要么是天资甚高无法被埋没、注定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要么就是努力的地才。”

水门思索片刻，笑容灿烂地问道，“三秋，你觉得自己是哪一种人？”

“哪一种都不是。”她摇头，“我并不优秀。”

止水、卡卡西，迈特凯。

“诶......”

“带土就更不可能了。”

水门愣了一下。

“人生就是这样的吧？总有一段黑暗到不管走哪里都会迷路的日子，也会有在恰当的时间上了船、就能顺风顺水好长一段时间的时候。”三秋看到卡卡西那双无神的死鱼眼越来越近，违心地笑了笑，“我的信念无法诉诸于人。但其中包括带土、琳、卡卡西，还有水门老师你、和很多很多人。”

“是吗？”水门目光复杂地看了看身边的幼年体宇智波，无意识地用上了和大人商讨事情的口气，“既然其中有大家的存在，为什么无法诉诸于人？”

“......哈哈，”三秋笑了，“因为，其中有大家的存在啊。”

水门最终同意了三秋的请求。

说到底是学生的家属，而且她一向让人放心。练功认真，天赋也不低。尽力去指导，也能当是在向宇智波们表个态。

“那么，下个星期一开始训练。”水门端着下巴在脑海中排出时间表，“在此之前，你有两天的时间准备。”

三秋笑了，“好的，水门老师。”

前后听来，水门顿了顿，想起三秋对自己的称呼一直没有变过，不由得失笑：“你......”

然而三秋早就转过脸，装作刚刚注意到的样子：“唷，卡卡西。”

水门一拍脑袋，哎呀呀，真是的......“卡卡西，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

搬到忍者公寓里时她带的行李不多，衣服全部塞进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