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那个玻璃瓶。“大人——你自己数数、我都来几次了?” “数不清哦。” “所以说,怎么可能不熟练呢。” 三秋放下圆乎乎的、装满液体的瓶子。 “......完成度也越来越高了吧?” “哼哼。” “很聪明。”一条蛇从她身后的角落游出,轻轻柔柔缠上臂膀,比起束缚、更像某种贴近。“不过这样就够了。” 他收起铺在宽大桌面上的纸张,走进实验室后的小房间。 他未竟的话语落在三秋眼底的一片清明。 “我知道啊。——大蛇丸、大人。”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免得人家最后翻脸不认人。 想了想,她还是伸出手。 “合作愉快。”接着慢吞吞吐出、赠品般的后半句,“大蛇丸大人。” 冰冷滑腻,手感和蛇皮没什么两样。 微笑,却也可等同于在脸上的缝隙间挤压出合适的形状。 “要走了啊。”没事,还有机会。 第一次见到这个小鬼,是在族地的大门边。 看到自己的一瞬间,神情复杂、又变化迅速。 和寻常的......不一样。 果然。 正常的宇智波小孩、怎么会问出那样的问题...... 他莫名其妙地回答了:“不怕痛吗?” “我是忍者啊。”表情像是在憋笑,“大蛇丸大人,要时刻记得这一点哦。” “是吗?” “就当是为了实验吧。好不好?”其实,也有希望自己能被反过来提醒的意思。 表情总是柔软的孩子、第一次躺上去的时候,大概是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眉毛皱在了一起。 他毫不留情拨开三秋的刘海:“说起来,为什么你们宇智波总是黑头发黑眼睛?” “这也在研究的范围之内吗。” “不在。......但可以是。” 大部分时间里,大蛇丸都一副好心情的样子。 三秋再三揣摩措词,小心翼翼地回答。“综合基因稳定啊。” 话说火之国的纬度、等等有这种东西吗——“纬度低的地方,人种的毛发颜色会偏深......” 被听到了。 “纬度?” “......” “那是什么?” “平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