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严重,都已经咳吐血了,老奴已经让秦太医去微澜轩了。”韩章办完了差事就回到了泰和宫。
一听淑妃咳血了,拓跋珪也紧张了起来,“那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太医院让他们把最好的药统统都送到微澜轩去,告诉他们淑妃的病要是好不了的话,朕要他们的命!”
“皇上您不必忧心,秦太医去了微澜轩,太医院我也去过了,他们没有人敢掉以轻心不好好的伺候淑妃娘娘的。”看着动了怒的拓跋珪,韩章赶紧轻声劝慰。
“你去加派些人手,把那小子给我盯紧了,不准他们私下相见。”说到底拓跋珪的私心远胜过他对淑妃那不值一提的关心。
“皇上您多虑了,他们两个一个毒入骨髓命不久矣,一个病入膏肓性命岌岌可危,这样的两个人就算是见了,他们又能在一起合谋做什么呢?再说了淑妃娘娘这些年在宫中安守本分连她的微澜轩都没有出过,她又怎会有在宫中培养亲信为她所用的实力呢?”伺候拓跋珪几十年了,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拓跋珪身边的任何人都长,韩章是最懂拓跋珪心思的那个人。
“罢了,罢了。”拓跋珪摇了摇头,说道:“不管了,随他们去吧,朕现在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管这种闲事了。”
阮太后这次为了拓跋洵的大婚,的确是费了心思的,准备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好最上乘的。
“洵儿,你看祖母给你准备的这些东西,你可还喜欢吗?”阮太后把一对玉如意拿在手里,说道:“这对玉如意是祖母当年嫁给你皇祖父时,我娘家的陪嫁,祖母今天把它们送给你,定能保佑你们夫妻两个一世平安多福多寿多子多孙的。”
“这么贵重的玉如意,孙儿可不敢收,皇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眼前的这些东西再好,拓跋洵也无动于衷,他的心思可不在这些身外之物上面。
“祖母老了留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你留着日后也好有个念想。”在权利的漩涡中争斗了大半生,一切都看淡了,到头来心里始终放不下的就只剩骨肉亲情了。
拓跋洵的身子一歪差点儿摔倒了,阮太后赶紧扶住了他,“洵儿,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拓跋洵笑了笑,说道:“皇祖母看来孙儿要向您辞别了,孙儿这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想要回府休息了。”
“好,你回去早些歇着吧,改日祖母去你府里看你。”拓跋洵这番虚弱无力的样子,真让阮太后担心他能不能熬到他大婚的那一天。
“那孙儿告退了。”终于要结束这尴尬难堪的局面了,拓跋洵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皇宫他是半刻都不想待了。
辞别了阮太后,拓跋洵坐着撵轿出宫了,一声长哨响起那声音婉约之中还透着一丝凄凉。
拓跋洵掀开轿帘对外面的李海,说道:“李公公,我胸闷的很想要走一走透透气,让这轿停了吧。”
“小王爷,您没事吧,要不我去请秦太医过来。”李海探过头来关切的问道,这位小主子现在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他要是在这儿出了什么意外,他李海就是有九条命也赔不起的。
“我无事,就只是胸闷而已,下来走走透透气就好了。”拓跋洵从撵轿里走出来,对李海说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劳烦李公公。”
“有事小王爷尽管吩咐,哪有什么劳烦呢。”李海扶住拓跋洵陪着笑脸说道。
“李公公劳烦你去宫门外将我贴身伺候的小厮叫进来,他身上有药我吃了身体会舒服些。”拓跋洵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好,好,好,小王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李海着急忙慌的去宫门口了。
“你们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打发走了李海,拓跋洵又吩咐身边抬轿的和伺候的人,顷刻间这些人就消失不见了。
拓跋洵抬头看着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自言自语的说道:“下雪了啊,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呀,这满天落下的雪花要把这世间所有的丑陋和肮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