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考了那么点分数还有脸哭?”
任希精神恍惚,她麻木地看着任母,深吸一口气。
“你tm的说够了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刚刚那一巴掌彻底打碎她心中最后一丝亲情,她转身毅然决然地抓起一旁的书包,“既然你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见你,咱们给彼此一点清净,我回学校了。”
任母在后面呆住半晌,眼见着任希穿好鞋就要走,她紧追上去拽住书包。
母女两争执间,任母眼疾手快一把扯下书包,门却先一步打开。
任父回来了。
他如一堵山,站在任希面前,表情严肃。
“你闺女要走。”任母首先告状,“她不想做卷子,没写几个字就跑。”
任父沉默着,无声地释放着压迫感,他将任希推进屋内,转身重重地关上门,也相当于关上了她的希望。
这一刻她无比怀念曾经那个清冷无一丝人气的家,自己成绩只是有了一点气色,便恍若置身黑暗,而任望品学兼优的十几年,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任希被强制压在书桌前,做着那堆早已被淘汰的卷子。
她不明白,为何父母本身平庸,却希望孩子成才。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平庸,却将不幸的枷锁牢牢束缚在孩子身上,希望孩子成龙成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