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巫溪月在看,紧接着又有几匹骏马正奔驰而来。
巫溪月蹙眉回忆,自己上回骑马的美好时光,清风已经牵了匹高头大马,朝她走来。
凌卫端来一个银盘,走到巫溪月面前,优雅欠身行礼,“在下凌卫祁国战将,见过妻主。”
阿流识趣上前,拉走一脸茫然的清风,尽量腾出空隙给他们。
主子刚才的脸色实在恐怖,难以名状,他可不想往后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随身的侍女如鱼贯出,俊男亲自献衣,巫溪月怎能不领情。
窈窕淑女体修长,面如芙蓉,肤若凝脂,不得不说古时的妆容,美则美矣,就是实在繁琐袖太长。
巫溪月被侍女上了一半的脂粉,迷得有些睁不开眼,发髻里的簪花嫌太繁重,被她卸了大半,只留了几根盘头素白的玉簪。
肩头有些单薄,这几天她披着祁宴的外袍,遮住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衣服,习惯了多穿一件,眼下褪去外衣,还有些冷意。
祁宴许是等得有些不耐,他单手撑着厢窗,鸟雀踩在枝杈上叽喳不停,斑驳树影在映肩上。
乍见侍女掀开厢帘,深邃狭长的眸光似是融着日光,长腿懒散挡在车厢口,堪堪裹着热意朝巫溪月耳边凑去,“本王的妻主果然貌美非凡。”
巫溪月小脸一红,心口处不争气的开始砰砰直跳。
就怪车厢闷热沉沉,呼吸都变得格外费劲。自己搭的腔也已经如水般泼出去了,看情形已然很难再圆谎回来。
只能硬着头皮,眼睫颤动附和点头。
侍女行礼过后退出车厢,暖阳高照,美美品尝了几碟可口糕点,香甜茶水,吃饱喝足后,马车一路向北缓缓在一堵极高且厚的漆黑城墙。
能用玄铁矿石来建城墙的,估计也是没有别的谁了,艳阳高照下闪着玄铁独有的霸气光芒,这类物质本就世上难寻坚硬无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通常都是用来炼制兵器之类的。
“仅看这城墙的造构原料,就足以叫人望而生怯,不敢侵犯。”巫溪月望着高耸入云的城墙,惊赞开口。
凌卫闻言颇有骄傲附和,“妻主所言甚是,玄铁黑石是王爷当初提议建造城墙的原石。”
雄伟壮观城门口,玄铁大门缓缓大开,巫溪月屏息睁大双眸,看着城门口两旁肃立着的整理排列的铠甲士兵,以及士兵们身后踮脚欢呼雀跃的百姓。
队伍最前头的一个领兵嗓音洪亮说了一句,“祁王归来!”
所有士兵百姓们齐齐跟着跪拜:“恭迎祁王,顺利而归!”声势浩大,整齐划一,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巫溪月坐在车厢内,却是如坐针毡。
难得为自己默默点一回蜡:这货的身份和地位,貌似远比自己预想中的要显赫尊贵。
马车在平坦的街道缓缓驶过,自那几声欢呼过后,再也无人异动作响,可见这位祁王的威严居显。
可还是有不乏众多年轻女子脸颊绯红,两眼放光地朝车厢看来,就在巫溪月还在尽量缩成一团,躲在一侧的时候。
祁宴抬手示意停车,车厢的帘子被凌卫左右挽起,端坐在里面的两人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他神情平静,仅是侧颜足以让无数女子倾心交付。
巫溪月当场懵逼,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他大手紧握,拉出车厢站起身来。
只见偌大的街道肃然无声,祁宴出场薄唇缓缓扬声,“本王云游周国,喜得妻主,不日后王府大婚,恭迎诸位莅临。”
被迫营业的巫溪月怔忡了好久,也没来得及消化这个狗男人突如其来的神操作,同时也收到了无数人群的目光,大多是惊羡,更多的是妒忌。
心中无奈冷笑连连,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尴尬应下。
城内道路四通八达,过了主城区时明显马车的速度又飞快起来。高山越来越近,远远的宫门琉璃,大气宏伟的宫殿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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