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月停顿脚步,回眸两人几乎倒抽了口凉气,只见一条翠绿大蟒蛇正盘在山石之上,两颗圆圆的火红眼睛火红火红的,可不就是刚才的那两盏灯笼。
祁宴低声雅然,“你去罢,本王在。”
并无他法,巫溪月转身大步继续,朝向石壁走去,那天大蟒俨然已经没了耐性,长长的身子一伸,朝着她疾速攻来。
祁宴闪身挡在巫溪月前面,从腰间抽出佩剑,纵身朝它迎了过去。
轰的一声震响,陡地石壁开始转起,巫溪月咬牙仍旧坚持徒手,抠动壁块。
渐渐的,一株小小秀气的花骨朵静静地伫立着,花瓣莹透明亮,白洁如雪,映衬着暗流,竟还有丝丝阴凉。
巫溪月不顾手破血流,忍不住低呼。
“祁宴,幽兰草,我找到了。”
指着那珠娇花,压低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祁宴一个分心回眸,被那蟒蛇一记甩尾狠狠卷到一边,疯狂扭动着笔直朝中巫溪月的方向冲去。
那记甩尾的重力巫溪月无力去想,眼下她只想捏下娇花,尽快脱离这个鬼地方。
好不容易将其连根拔起,小心翼翼放入水囊,下一秒,她的瞳孔倏地瞪起放大。
“找死!”
祁宴借着掌风原地飞窜而起,另一只手往地一拍,借力让自己腾空拔高运气,狠狠对准蟒蛇七寸射了一驽。
那么大的巨蟒,自然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被一支箭降服,丝毫没有影响力的继续朝巫溪月扭去。
灰尘飞扬,雾浓难辨,巫溪月终于连带着泉水咬牙灌好,正要后仰跳躲,祁宴恰时身影飞跃而来,手臂一振,挥拳直接冲那蟒头捶了过去。
整条蟒蛇被他捶飞到一边,同时又添了一把匕首刺进了它的七寸命脉。
巫溪月微仰起头看向祁宴,露出一个带着赞叹的眼神。
“大杀器,果然威武!”
就当他们原地快速返回时,周遭顷刻岩石塌方,祁宴眸光又是一沉,纵身就往万丈深渊飞跃直下。
巫溪月神情大惊,奔过去趴在崖边往下看,冲口而出,“喂,你不要吓人啊。”
这草药都到手了,你还跳什么崖。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身影脚尖在峰壁中连续数点,宛如天降,巫溪月看得目瞪口呆,被他那神功连连惊艳。
语气不自觉多了更多的钦佩,眼冒桃花,崇拜喝彩,“祁宴你好神奇。”
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又帅又威武!
被连连夸赞的人连个眼神都没来得及给她,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藤蔓,缠在腰身,行云流水丝毫不带停顿的,又将她紧锁在怀。
祁宴的后背紧贴在崖壁,脚下是万丈深渊,独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在她鼻息萦绕,巫溪月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从小到大存活至今,巫溪月还真没有这样惊险刺激的经历,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之前她不喜人多的热闹群体,交心朋友基本没有,更别说是异性男友。
这下好了,现在天天被迫保命不说,还要跟一个陌生男人抱来抱去亲密到不行。
身子正在急坠的同时,祁宴冷酷无比的脸也是心潮复杂。
既有水流就有出口,果不其然急坠数丈后,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个洞口。
祁宴脚尖轻点落地,四处打量。折腾了一大晚上,巫溪月也觉得有些困乏,哈气连天懒洋洋递出水囊,“呐,给你。”
可能是因为洞里从对面的瀑布冲刷过来,引起长年累月堆积起密密厚厚的一层苔藓,从未有人踏足过。
巫溪月选了一处青石边边,正要过去坐下稍作休息,谁知一个重心不稳脚底歪扭,以一个饿狼扑食姿势栽倒在了,同样惊慌失措的祁宴身上。
一声闷哼,两人竟两唇相贴,脸对脸鼻子对鼻子,口鼻间温热的气息不分彼此。
也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