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油。
他保持着扭曲的笑容把我安置到床上,让躲在一旁悄悄偷看的柯莱照看一下我后,当着我的面缓缓掏出了猎人之径。
“等等,提纳里,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你还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禽兽不如的吗!”
生论派百年来才出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师妹。别看纳菲斯贤者整天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在教令院内那一堆稀奇古怪的天才当中,独独他的麾下有朵又听话又聪明还会做饭的生论派之花,有事没事最爱去同事面前得瑟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璃月有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传承的缘故,反正只要在外人面前,纳菲斯贤者从来就没丢过人。
追求大风纪官怎么了,追求风纪官又不违法,你情我愿郎才女貌何不为一桩美事?
——但不代表可以稀里糊涂地上了床。
我惊恐地看着提纳里一路杀出了门,柯莱怯怯地望了我一眼,指着我指缝间的淤青问我是不是被赛诺大人动用私刑殴打了。
我:……不,那是他在床上抓得太用力留下的痕迹。
我当时累得浑身没有力气,吃饱喝足后直接晕了过去,赛诺睡前只给我收拾了一下身子,连衣服床褥都没来得及换洗,更别提让他一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想起来要给我擦药了。
柯莱帮我上药的时候直接哭了出来,摸着我腰肢上的青紫瑟瑟发抖:“赛、赛诺大人下手好重,好可怕!”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解释这些事情,于是选择了沉默。
最后我还是见到了被狐狸前辈狠狠揍了一拳的赛诺。堂堂大风纪官自然不可能打不过一个巡林官,可赛诺不会对没有犯错的好友出手,再加上自己心虚在先,总之等我看到赛诺的时候,他已经握着一个冰袋敷在脸颊边上了。
两位贤者也在百忙之中抽空赶了过来。
我局促地坐在一边,柯莱只想着要把我的痕迹遮挡起来,自顾自上了药后就大动干戈地为我裹上了绷带,纳菲斯贤者看到我的那一刹险些两眼一翻晕过去。
我大惊失色,下意识地要站起来去扶他,结果刚一站起来就软了腿。
现场一片混乱,赛诺一把将我按回了座位上,又替我抓住了纳菲斯导师,但下一秒就被对方一巴掌打开。
纳菲斯导师头一次这么有勇气敢伸手直接指着风纪官骂:“我就这么个宝贝,你你你,你实话实说,你为什么要打她,风纪官难道就可以动用私刑吗!”
赛诺哑了哑嘴,呐呐地说道:“我没有打她……”
只是女孩子的皮肤实在太娇嫩,他又太过粗莽,情到深处时忍不住用了些力,青紫色的痕迹就无可避免地留了下来。
我和赛诺支支吾吾的模样很快就让在场的两个长辈明白了什么,居勒什贤者干咳了一声,难得在对上老朋友的目光时感到的不是无语而是尴尬:“咳,孩子们都长大了,做这种事情是他们的自由。不如我们想想……解决方案?”
我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
我不安地对上了纳菲斯贤者苍老的面容,向他求助:“我,我之前一直没告诉你们,其实我是璃月的仙家子弟,收养了我的师父是仙人,上面还有两位师姐。”
我对未来感到惶恐不安:“要是师父知道我结婚前就和别人上了床,肯定会气死的。老师,我,我该怎么办?”
一想到几乎不踏足人间的师父,想到一根筋的申鹤师姐,还有冷言冷语却又心软无比的降魔大圣,我肯定不会有事,可、可万一他们把赛诺打死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我的脸色不禁更加苍白了几分。
我这句话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干沉默了,良久之后,我才听到提纳里迟疑地开口问道:“……原来璃月真的有仙人?我还以为只是传说而已。”
重点是这个吗!
我有些崩溃地一把抓住了离得最近的赛诺,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