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看着虽然可爱,但一点都不能激起我味觉和嗅觉的提纳里,满脸失望:“我,我想去素论派的居勒什贤者那边……”
被当场下了面子的纳菲斯贤者险些气得仰倒,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抖:“你还嫌弃?要不是你生物考了这批次的第一,你以为你有被我选择的机会吗!……不敬师长!”
我看着脸色涨红的导师,心中大喊一声不好,赶紧冲上去扶着他把脉,满脸惊恐地连声喊道:“我就是说说而已,老师您撑住,您、您千万别死啊。”
这万一要是把人气死了,我的求学之路岂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这句大逆不道的呼喊喊得纳菲斯贤者一口气没喘上来,我疯狂回忆了一下小时候跟白术先生学习的穴位知识,硬是把他给掐醒了。
“孽…孽徒……!”
这是清醒后的纳菲斯贤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我获得的除了留云借风真君以外的第一句孽徒。
提纳里从此对我印象深刻。
03.
但好在纳菲斯贤者对我气归气,爱才之心还是有的。除了日常对我拳打脚踢以外倒是好好教会了我许多知识,也知道了我来到教令院求学是为了自己先天性的味觉嗅觉缺失。
纳菲斯贤者在知道我的求学来意后不禁有些愧疚,为自己对一个残缺的学生这样恶劣的态度感到抱歉:“我当时不知道……”
我笑嘻嘻地打断他:“我这不是没事嘛!我在璃月自小和各路医师学习,认遍了璃月的药草都没能找到治病的药方,但也因祸得福,发现自己对植物学还蛮有天赋的,这才有机会考到教令院来。”
寻杳是师父为我取的名字,谐音寻药,也寄托了她对我能找到灵药治好残缺的期盼。
当时的我听说须弥是智慧的国度,统合了全国智慧的教令院总能有治好我的办法,相信须弥的神明一定也会保佑虚心求学的我,所以才义无反顾地跨国求学。
但我万万没想到,在我求学之路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偶然碰见的赛诺让我重新恢复了嗅觉,有了“嘴馋”的这个概念。
想到这里,我嘴里又不禁泛起唾沫。我咽了咽口水,意犹未尽地说道:“唉,只可惜我对元素力这种东西实在不擅长,要不然我去素论派求学,岂不是天天都可以见到赛诺学长了……”
纳菲斯贤者现在已经搞清楚我对素论派和居勒什的追求只是因为赛诺而爱屋及乌,反倒没什么所谓了,偶尔还会一脸慈爱地摸摸我的狗头:“答应老师,以后要是真的碰到那位风纪官来找你,立刻把自己从生论派除名,好吗?”
“老师,您也太现实了吧!”
04.
我是个很传统的璃月人。
虽然是在仙家境域长大,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我只是个普通人类的事实。我深知自己没有试错的时间和机会,因此更倾向于脚踏实地地学习,一步一个阶梯,从而拒绝了纳菲斯贤者跳级的建议。
他偶尔也会感叹:“要是你这丫头也肯跳级,说不准你就是我的第二个天才学生了。”
算了吧,我不过是被生活打磨得对药草植物的记性比较好而已,和真正的天才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我要是不自量力地跟着天才的脚步走,一步跟不上全部乱套了可怎么办?
我一边在这里拒绝纳菲斯贤者的劝导,一边忙里偷闲地抽空去给赛诺献殷勤。
“赛诺学长早啊,今天也有任务吗?”
“赛诺学长中午好!吃饭了吗?这是我新买的璃月甜点,你吃不?”
“赛诺学长晚好,我听说今晚大巴扎的妮露小姐要表演节目,请问能赏脸陪我一起去观看吗?”
第一次我这么询问赛诺的时候,传说中的那把赤沙之杖冷不防地就抵在了我的后脖颈,娇小的风纪官神色冷凝:“打听我的任务?谁派你来的!”
后来还是劳碌命的提纳里任劳任怨地跑来将我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