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刚打好的铁针这就派上了用场,江皎熟练地由内向外一层层缝合着,最后扯断桑白线,终是将腹部缝合好了。
她这才往后退了退,坐在木凳上,松了口气,“好了,得再密切观察几天,转……”
江皎刚想说转普通病房,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医院的手术台。
她甩甩头,对着一旁已经愣住的丫鬟道,“那啥,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让你家夫人好好休息,缓一缓,这几天再看看情况,”
身后的太医早已看呆,他凑近江皎,拉住正在休息的她,满眼崇拜地搓着手,“姑娘,你这技艺师从何处啊?”
“啊?”江皎收起自己的针,心里盘算着回头织个好看的小布袋,没怎么听清那人的话。
太医又说了一句,“姑娘可有兴趣上京城,去太医院担个一官半职啊?”要是有这技艺,宫里娘娘产子时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人头落地了,只怕是后宫的皇子皇女都要满地跑了。
“太医院?”江皎一下精神高涨,“那里的俸禄得有多少呀?”
“这便得看姑娘的能力了,各官职俸禄不同,比如我是……”太医还未说完,便被萧昭打断。
“她不去,”萧昭挡在江皎与太医之间,脸色难看。
那太医左探右探,愣是被萧昭挡住了视线,如何也看不见江皎。
萧昭摁住他花白的头,薄唇微抿,“勿要再说,不然我让你人头落地,”
那太医捂着自己快要落地的官帽,诶哟叫着,“诶诶诶你这纨绔子弟,懂不懂尊敬长者,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随即太医又大声嚷着,“姑娘,考虑考虑啊,进宫前途无量啊,况且你还有这技艺,”
萧昭右手一晃,半只剑出鞘,闪着银光,那太医便不敢再说话,只擦擦额头的汗,说了句“粗鄙之人,”便跑到一旁去了。
江皎倒是记住了,往后也是一条出路,她撑着膝盖站起,那王焕抱着孩子跑来,“江姑娘,多谢你了,我王府必重金酬谢,方才是我太冲动了,多有愧疚,”
“无妨,人之常情嘛,”江皎摆摆手,有重金酬谢,她倒是可以原谅,“不过夫人恐怕须再过几个时辰才醒,我已让人去煎补气血的药了,稍后给她喂下便是,若是过了今晚一切无碍,才可以完全放心,切记今晚需留人在身侧照顾,”
“明白了,多谢,”王焕目送他们离开,后进里屋去陪陆萝了。
回去的路上,恰碰上了回来的陆绎阳,袁媛已跟他简述了今日之事,他沉思了一会道,“如今诅咒不攻自破,明日我便放出消息去,这样淮陵镇的百姓们便可以放心些了,”
“有理,但若是那人还想伪造出诅咒假象,今日极有可能会来府中对孩子下黑手,夜里大家警惕些,我们给他来个瓮中捉鳖,”江皎思酌了一会,想到今日打铁师傅所说,只希望可以早日抓到那帮凶。
夜里,知道他们计划的王焕在府中四周加派了人手,将王府围成了铜墙铁壁。
江皎正在屋中捋着剧情脉络,便听到外面的小厮喊着,“抓到了,抓到了!”
江皎推门出来,便见院子里几个侍卫反手叩着一男子的双手,那男子肩膀左右挣扎着,但被死死摁住了。
王焕从屋里出来,另一侍卫匆匆跑来,腰上的佩剑吭哧吭哧地响着,他单膝跪地,双手奉上一白布,里面是一银针,“禀报公子,这是方才陆公子在屋内截住的银针,”
王焕等人只放置了一枕头作假婴于被中,真的孩童已经被安置在别处,只为了等那人自己出现。
所有侍卫都埋伏着,那人一出现便进入了他们的监视范围,抓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王焕冷眼看着那反射着月光的银针,大手一挥,便通知衙门的人来带走那刺客。
江皎走紧主角团,“大家都没事吧,”
袁媛摆了摆手,向她使了个放心的神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