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鸡血了。
建议得很好,下次别建议了。
“而且宿主亲了人家男配还打算不负责吗,宿主不能做渣女,”系统还在江皎脑子里叭叭喊着。
?那是她主动的吗?她也是被迫的啊。江皎觉得保持现在的状态苟到大结局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漫长的沉默后,江皎都快窒息了,最后都是跳上房前台阶进的门,终于回到自己舒适的大床上了。
江皎一个翻身坐起,掏出荷包细心数了数自己这几个月赚得的工钱,应该足够自己跟着主角团去后面的地方了,随即她又小心翼翼地将工钱装进自己的荷包。
下一个地方应该是淮陵镇,本来他们不会去这么个小镇的,奈何在南下途中遇到求助的百姓,于是便到淮陵镇去了。
现在江皎的首要任务就是加快任务进程,但是还有暖儿姑娘,若是能早些提上揭露大反派阴谋的日程,或许可以打乱苏杭之的计划,让他无暇顾及去处理暖儿,这样也可以赶紧大结局,就能赶紧回家了。
翌日,江皎一大早便收拾好布包上百草房去打工了。
一踏进门槛,江皎便见小五拿着抹布擦着柜台,肩上还背着今日须晒的草药,她点头打着招呼,“早啊小五,今日挺精神哈,”
“来啦江姐姐,李大夫自来便一直问你来了没,正找你呢,”小五回头看她,一甩抹布到肩上,又走到后院去了。
“好嘞,你忙吧,”江皎朝里屋走去,看到微微佝偻的背影站在木架旁。
“师父!”她搬着凳子坐在桌子旁边,“小五说您找我,我也正好有事与您说呢,”
“小江啊,你看看这书,”李大夫自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背着手朝她走来。
那书得有拳头那么厚,淡黄的封面经岁月风霜变得发灰,似乎被翻阅过许多次,那页脚弯弯折折的,还泛着陈旧的黄。
“儿时啊,父亲常说这草药无人传承,整日念叨,便与我取名守药,”李大夫抬手拉开木凳,缓缓坐下,开口道。
“我自幼跟着父亲认草药,学药理,行医一生,见过的世面也多,但前几日被抓入监狱倒还是第一回,”他自嘲笑笑。
“没想到在狱中那时啊,才得闲下来思酌,开始后悔年少时未娶妻生子,如今父亲常念叨的东西也传承不下来了,”他接着叹了口气。
“我也算不上什么名医,也无人来拜师,你可算是我唯一的徒儿,这个啊,是我这么多年留存的草药记录,如今便赠与你了,”李大夫将那厚重的医书推至江皎的手边。
江皎忽地有些哽咽,在成长道路上,其实也存在不少老师,但她是属于那种不大与老师交流的那类学生,所以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师生之情。
可李大夫不同,他教会了她许多晦涩难懂的知识,还总给江皎一种形似外祖父的亲切感。
师父会在她晒药背书走神时拿蒲扇敲打她的脑袋,会在给别人望闻问切时提点她,也会在遇到蛮横病人时板着脸给她撑腰。
江皎本想告知师父她将要离开的消息,可此时喉咙像是被泥糊住了一般,一下子开不了口,感觉有些对不起李师父。
江皎按着递到自己手中的医书,犹豫了许久才启唇道,“师父,谢谢您,”
“这书凝集了您毕生心血,我,我不能要,”
“今日我来,便是要向您告别的,再待几日我便要随伙伴们继续南下了,所以……”江皎将那厚厚的医书又推了回去,那书将将挨着李大夫的衣袖,“多谢您近日的谆谆教诲,徒儿会铭记于心的,”
李守药长吁一口气,随即胸腔里发出低低的笑声,额头上的皱纹挤在一块,眼角堆在一起,慈祥极了,“这有何妨?年轻人就该出去历练,岐黄一行更是如此,”
“光是纸上谈兵可不够,唯有学以致用方能灵活掌握,”李大夫欣慰地抚去医书上的尘埃,感慨道,“你师父我年少时也曾背上箱笼游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