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男人笑得谄媚,一脸讨好地喊他。
少年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闷声道:“嗯?”
“我,我是鹿钦原的爸爸。”
男人搓手答道,他看了眼少年身后的大G,又看了眼周哲钦:“听说我家姑娘跟了你,嘿,周少爷,您看呐,我家小姑娘多干净的人,也不能说白白跟您是不是。”
“哦?你意思是?”
少年倾身往后一靠,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然后狠狠吸了口。
白色的烟裹着风弥漫,少年斜着猩红的眼睥睨男人,他漫不经心地抽着,幽幽扫了眼男人。
男人诧异,他不确信地比了个数:“您,您只要给我这个数,我绝对不会再来找您。”
“你就是这么当她爸爸的?”
“什么?”男人有些意外,他张着嘴,不明所以。
少年蹭起身,大步流星走到男人面前,他身高腿长,男人仅到他肩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微勾的唇角带着嘲讽意味。
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在背面写下密码,然后把卡扔到男人脸上:“拿好,以后别再出现,否则,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嗳嗳嗳,您放心,您放心,我保准不出现在她面前。”男人舔着笑收包,然后退身离开。
分班考后,鹿钦原和周哲钦在一起了,这是新纪私高的人都不知道的。
平直,少年行事高调,如果他有新恋情,整个新纪私高的学生都会关注,这次,他想低调点。
周哲钦歪头看着认真做题的女孩,他黑眸未转,直到女孩被盯得羞红了脸,他才收回神。
“鹿钦原,我看着你做了二十分钟的作业,你却连一眼都懒得给我。”
他话里有话,说得委屈。
少女不以为然,仍埋头做题,少年皱眉,随即唇角一弯,他手顺着少女胳膊下滑,忽地,他捉住女孩儿搁在腿上的手,揉捏把玩。
两手交织那瞬,少年笑得有些欢,女孩的手跟她人一样,又小又软,他一拳便能握住。
“周哲钦,你,能不能撒开,我,不好写字。”
鹿钦原抽了抽左手,却发现少年抓得太紧,她挣不开。
周哲钦掐着她两颊,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鹿钦原,你就是这么当我女朋友,摸也不给摸,亲也不给亲?”
“你正经点。”
鹿钦原发觉周哲钦这人有些霸道,不给他摸他要吃醋,不给他亲也要吃醋,就连跟她奶奶打个电话,他还是吃醋。
“周哲钦,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看着少年将她电话挂断时,鹿钦原颇无奈的表示。
就因为少年任性,奶奶医院打来的电话一一被他截胡。
周哲钦整个人压她腰上,人有些犯懒,细长的刘海遮住少年眼底青晕,看不出他的疲惫。
缄默良久,少年眼中的隐晦愈发沉重。
昨夜,男人找上门,送来一纸噩耗以及一沓账单。
鹿奶奶病情恶化,连着数日都在重症监护室,他付的钱早已花完,鹿北夫妇乘机将人转到新纪城,一沓一沓的账单送来,他不是不想帮,而是这对菟丝花的鹿北夫妇,他没那个善心。
与此同时,周家的陈姨正清理邮箱,“咦?真是奇怪,怎么这几日的邮箱满得这样快?”说这话时,她正要将那沓信件送上二楼。
“陈姨,陈姨,快来搭把手!”院里,秘书小刘正搀扶着喝醉酒的周父。
闻言刘姨赶忙放下信件,转身离开那刻,二楼拐角那扇虚掩的门开了。
走出来的人,十七八岁模样,k市算不得冷,所以他也只是披了件薄开衫。
沈知拿过信封,瞥见落款时,不免来了兴趣,目光扫过账单,果断把东西塞进另一封信。
“沈少爷,您怎么下来了?”陈姨正好将人送去别间,看见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