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名其妙的流言和“野兽之瞳”一样,除了坑害人没其他用处。
幸亏当初古丽来到医院治好了眼睛,从胡姬酒肆的舞姬成为现代的古典舞领舞和编舞,有飞来医馆大家庭的帮助,还有小葛警察的照顾,过着比之前幸福百倍的生活。
邵院长不假思索地问:“大长公主,这名男童现在哪儿?方便到飞来医馆做些检查吗?“
大长公主听了金老的翻译,紧握着马克杯的手指缓缓放松:“邵馆长,关于饕餮转世还有另一种说法,凡是关心或照看他的人,都会当街横死。"
邵院长微笑着摇头:“大长公主,我不信这个。”金老附和:“我也不信。
魏璋笑得温和:“以前我将信将疑,现在......半个字都不信。’大长公主握紧了马克杯,眉眼舒展,笑意盈盈:“邵馆长,听说梅敬竹、戚修明和晏敦三位都在飞来医馆?他们身体如何?魏璋想到那三个老家伙就很无语,纯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可否前去一见?“大长公主。
“请。’
十分钟后,一行人进了抢救大厅,并排3张床上的瘦子、胖子、上胖下瘦,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动门打开后,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大长公主。
好半晌,晏敦才从震惊中缓过来:“大长公主,您怎么来了?"一个边问边挣扎着要下床行礼,另外两个也一样,被眼急手快的邵忆秋和时拦住。
大长公主向赵鸿伸手:“你这次回国都城一并带回的盒子呢?"赵鸿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请大长公主稍等。”说完就直奔护士站,找护士长周洁,很快取来一个套了黑色塑料袋的筒状物,把塑料袋去掉。
大长公主的视线逐一从三个人身上扫过,尤其是双下肢发黑要尽快截肢的戚修明,语气冷膜且带着失望:“你们三人把身体糟践成这样,还如何为大郸效力?'
”借酒消愁,只吃糖拌白粥,吃大肥肉.....遇到一点事就自怨自艾,真是白活这么多年岁了。’
“若不是魏国公软磨硬泡还施了障眼法,你们就打算烂死在屋子里是么?"
三个人被骂得只有低头认错的份儿,头越来越低。大长公主接过赵鸿手中的细长筒,揭开一头纸盖,倒出纸卷,递到晏敦手中:“你瞧瞧。’
晏敦低头弯腰双手接过,打开一看,目瞪口呆,嘴巴动了好几下才发出自己的声音:“大长公主,这是遗诏?!'“什么?”戚修明和梅敬竹两人也呆了,不是说先帝走得太突然没留遗诏么?
“遗诏?”更令人惊讶的是,连赵鸿都一脸茫然,“大长公主,这明明是您前年送某的生辰礼物之一,怎么会?“当时打开明明是幅名家字画。
大长公主拿着细长筒:“这是按本宫要求定制的机关盒,外表与字画筒没有二致,但内里有机关,可同时放入两卷,平常打开只有字画。'
”遗诏分成三份,每年一份以生辰礼物送给十三皇子。“现在大郸风雨飘摇,你们三个却病成这样......”大长公主平和的脸庞,难得拧了眉心,“老了,老了,真是一点事都禁不起。"三个人互看一眼,只觉得鼻子酸。当初"告老”之时,本以为能安享晚年。
梅敬竹心里苦啊:“大长公主,三人宅外日夜有人窥探,吾儿和吾孙春试、秋试屡屡不中,几经辗转托人寻问缘由,回说因为他姓梅,是梅家子孙.....
晏敦更惨,儿孙反目,待字闺中的孙女至今无人上门提亲。而戚修明只一年时间,失去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位老人先是不得离开国都城,又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今年初,之前三人在朝堂之上订的律令或准则全都被废,就连当初耗尽心力才建成的、收养弃儿的慈幼局都在关闭。秦王和晋王完全不顾百姓生计,整日为迁都而争吵不休。多少人的一生努力都化为虚无。
赵鸿翻译得非常准确,抢救大厅的医护们听了都觉得难过,邵院长和金老换位思考了一下就受不了。
大长公主却一针见血:“百姓们劳作一整年,尚且吃不饱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