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呵斥,明显有些许嫌弃和生气。
“怎么会恶心呢?
对食用瓤是非常讲究的,准备食用之前,会给它们灌下两桶净水,然后封口,诺,就像它一样,把嘴巴封的严严实实就不能再进食了,用于清理肠道,里面干净了,还要进行侵泡。”
“而且食其肉也极其讲究,比如最好的肉质在于面部……”
“咳咳——”丛也越听越恶心,忍不住捂住口鼻咳嗽了两声。
“抱歉,你现在失忆了,这些确实有点……但你迟早回想起来的,咱们俐一直都是这样生活。”封二说着,委屈巴巴的盯着丛也,眨巴着眼睛,像是因为丛也凶她生气了在求哄!
“抱歉,失忆了,难免会有不同,感觉有些残忍和恶心。
对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你家,阿阳什么时候再去野猎,看看能不能捎上我和小云。”
封二从容地穿着衣服,有些走神,似是在盘算什么?
“走?记忆不寻了?”
丛也想解释什么,还没等开口,封二又发了话:“自然没问题,无需野猎,什么时间您说了算。
只是二二有个不情之请,我和阿阳也想去地面生活,看着魇界的活我们……您见到主,能帮我们美言两句吗?”
丛也有些愣神,这是巴结自己给她们走后门的意思?
自己到底和这个“主”有何关系?
但若说实话,会不会就出不去了,可若一口答应,这不明显是在骗人吗?
“您不愿意?”封二眼神复杂,似是唯恐被拒,又似是威胁。
“愿意是愿意,但说实话,我能不能见到主还两说呢,况且就算见到了,主也不一定听我的,我怕我办不成,让你们空欢喜一场。”
封二一听,顿时从床上蹦了下来,脸上藏不住的喜悦,挽上丛也的手臂,拉着她往伙房走。
*
伙房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片狼藉,遍地斑驳,浓浓的腥臭味还掺杂着一种怪异的臭气,味道浓郁,让人发晕。
阿阳身上血迹斑斑,拿着类似于拖把的东西来回清理,见封二过来,脸上绽放笑意,宠溺的目光,使丛也生出给他一雏子的念头。
“二二,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咳咳——不是你,我吵的,抱歉,都老夫老妻了,还天天如胶似漆的,行了克制点吧!”
封二羞涩的将头埋进了阿阳的胸口,小拳头轻锤:“都怪你,丛也姑娘都笑话咱俩了!”
丛也:……
笑话?我想弄死你们一双!
阿阳轻抚她的头,脸颊绯红,丛也越看越气:“行了,二二说正事吧?”
封二把具体说了一遍,阿阳听后面露难色:“带您出去没问题,但带个瓤出去……可过不了安检!”
安检?这破地还有安检?
“不行,必须一起走。
她对我有恩,救命之恩。”
丛也言语坚决,封二神色紧张,唯恐生变。
二人在伙房忙活之余,撒娇劝说:“其实她们出去也不是不行,没准丛也小姐愿意呢?
她都答应我了,见了主就会劝说主将咱们拍到陆地上去生活,你不最向往那吗?”
“二二,别说了,不可能。
就算她愿意了,私自放走瓤都是大罪,被主知道轻饶不了,而且还是能繁衍的雌性瓤。”
*
封二给叶云换了伙食,是一只烤的外酥里嫩的小肥羊,掏出匕首在肋处狠狠划了两下,一大快羊排就掉了下来:“别说,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烤全羊的味道是真不赖,闻着这味就好吃。”
说着双手其下,用力一掰,将一大块羊排肋排分开,把肉多的递给了丛也。
“这才是人该吃的,快尝尝。”
丛也眼睛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