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下,他犹豫了一下跟上来,坐在我旁边
房门没有关上,我敷着伤口没有说话,羽生结弦也少有的安静沉闷,我们相熟以来,这是第一次我们之间的气氛如此沉闷
雪糕的止痛效果确实不错,我嘴唇的肿胀感得到了明显的舒缓。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街边的路灯勤勤奋奋的工作着,我却不觉得困。
“妮酱,今天在医院为什么推开我?”羽生结弦声音闷闷
“有人在啊”我回答的含糊
“我们的关系是这样的吗?”他看着我,眼神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和委屈
“被看到的话可能会被人乱说”
“妮酱不希望和我一起出现在别人的口中?”
“哎,你这是什么逻辑?”
“不是吗?妮酱看到人来就推开了我,还撒谎说是我的工作人员”羽生结弦嘟囔着,手指揪着自己的衣角一下一下的也不知道在和谁较劲
“嘶”我不注意碰到了自己的伤口,疼的吸冷气
“''怎么了?我看看,我看看”羽生结弦拿开我的手,紧张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刚扯起的嘴角又疼的放下,我想我可能以后一段时间,都不能笑了
“别紧张,我就是碰到了一下,没事!”
“不可以这么不小心的,医生说可能会留疤的!”羽生结弦板起脸教育我
“他没和我说啊!”我惊讶,缝针了还会留疤吗?
“你出去的时候,他叫住我,和我说的”羽生结弦说着,眼神有点躲闪,其实是我先出去后,医生说家属和你说一下,伤口有点大,以后可能会有留疤的可能性,平时要多注意
羽生结弦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家属两个字夺去了,他是家属,他是家属耶!
医生看了看眼前傻笑的年轻人,觉得今晚的急诊病人,都不太正常。
雪糕已经开始化了,我用胳膊肘戳戳羽生结弦的腰部,把雪糕递给他
“干嘛”羽生结弦不解的问我
“吃掉啊!可不能浪费!”我说着,我是很想自己吃掉的,就是我这个嘴它现在肿的厉害,也不知道我明天能不能正常进食
“奥”羽生结弦接过雪糕,撕开包装,微化的雪糕还向下滴着汁,他要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一下,防止滴到地板或是衣服上
看羽生结弦吃雪糕也是一种诱惑啊!我暗暗吞了下口水,又是吃不到啥,馋啥的一天。
“那妮酱是我的什么工作人员呢?”羽生结弦吃的嘴角都是
“嗯,零食投喂员?”
“嗯~”羽生结弦摇头
“专属摄影师?”
“一半吧!”羽生结弦又舔了一口雪糕,眼神还要看着我,这算什么,馋我吗?
“陪练?这个不对”我自己听了都摇头
“那还有什么,保育员吗?”
“保育员是什么?”
“就是幼儿园带小朋友的,要管生活中的小事,还要安抚小朋友的情绪”
“嗯,那就这个吧!”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竟然点了点头
“好”
“可是我还是不想妮酱见有人就推开我,我好受伤的”羽生结弦说着,拿着吃完的雪糕棍搓地板
“可是人家会乱说啊”
“说去呗,我又不在乎”
“那可不行,要是传的多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妮酱!”
“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那天后来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嘴巴还是肿肿的但比起前一天已经好一点了,由美妈妈反复和我确认后,才打消了再带我去一次医院的念头。
吃饭的时候我是用吸管喝的粥,也不知道由美妈妈从哪听说的,中国人生病了要喝小米粥,她大早上的故意跑了超市买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