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上个月蔓蔓生日,咱们给她过的生日,后来我开玩笑问她有没有收到男朋友的礼物,她脸色就不好了,到今天我都没发现礼物。”
苏小曦立马发动雷达,从回忆里面扒拉出来这件事。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剖析蔓蔓的恋爱,林知静坐在她们俩对面,一脸茫然,像在吃个新瓜一样。
也不怪她,虽然宿舍里她和蔓蔓性格相投,但自从她去首尔,蔓蔓交男友,两个人玩的机会就少了,回来学校林知静还有一堆事做,自然而然就冷落了蔓蔓。
在爱情里的双方,地位对等的情况很少,大部分都是一方依赖另一方,导致依赖的就会潜意识讨好对方。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坏习惯。
讨好者患得患失,被依赖者也会感到疲惫。
真是个不妙的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出发,昨天和刚刚给蔓蔓发的消息,一条都没回,甚至她都没看,辗转一路到机场,林知静惴惴不安,和刘漉苏小曦担心来担心去。
在飞机上看了看工作要点,就闭眼小憩,脑子里全是事儿,留学材料还差几项,蔓蔓还好吗?那首歌背景音有些单调,是不是可以加点大提琴钢琴什么。郑在玹工作得顺利吗?他累不累呀?
想的太多,最近压力有点大,在候机大厅贪凉喝了杯冰咖啡,一路上又吹了会儿冷风,风邪入体,发烧了。
只觉得浑身无力,浑浑噩噩凭着感觉下飞机取行李,一脚深一脚浅出来打车。
公寓里有药,回去喝点热水发发汗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林知静只想着早点回去,她一点也不想去医院,又要挂号又要排队又要看医生又要挂水,太折腾人了。
脑袋发蒙,进电梯的时候轮子卡住了,怎么都拖不进来,林知静就一直占着电梯鼓捣行李箱,前进后退,行李箱不动如钟。
一只手伸过来,帮她推了一把,才安稳地进去。
她病得头痛,没看人,自己按了楼层乖乖抱着行李箱蹲在角落,只觉得电梯里进来了几个人。
郑在玹和队友刚从公司回来,一进大厅就看见林知静和电梯作斗争,帮她把行李箱弄进去,结果就看着她懵懵的按完楼层,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低着头。
垂头丧气的样子,整个人的状态就是乌云盖顶。
“Lorin欧尼?你回来了!”
楷灿小太阳式的问候,可惜林知静实在难受,就没回答他。
“Lorin是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好。” 泰容好奇又担心地看向她。
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一顶棕色毛绒帽,蹲在角落的样子像一棵孤零零的蘑菇。
郑在玹一言不发,轻手轻脚走过去挡在她前面,接过旁边的行李,伸手揉了揉她的帽子。
“嗯……欧巴?怎么了?”
一抬头就看见男朋友,坏心情都被治愈了。
“身体不舒服?”郑在玹蹲下去和她平视,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意料之中的发烫,再看她的脸,两颊泛红,红得不正常,杏仁眼湿漉漉的。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明明是询问的语气,举止却是不容置疑,把林知静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
“哥,Lorin生病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这些行李就拜托了。”
交代好后续,带着她出去,林知静一路浑浑噩噩的,只知道郑在玹的手臂很有力量,揽在自己腰间的那块地方发热发烫,依稀记得坐上车去了医院。
自然是公司旗下的医院,走的绿色通道,没有其他人打扰,安安静静的挂号看医生,被勒令挂水三天,外加吃药。
单人病房宽敞明亮,只是护士扎针的力度还是一样大,代表成人的黑色针头大到离谱,林知静跟以前一样不敢看,把头扭到一边。
郑在玹看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害怕打针,伸手捂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