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4 / 5)

乎也并非她先前所想的,那等不通情达理的恶人。

晚上沈棠宁就做了不少噩梦,梦里不是郭氏毒打温氏,便是沈弘谦抱着温氏不撒手,梦醒之后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梦,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囗气。

当夜,平宁侯府,西府。

温氏正在做针线,针尖蓦地刺进指腹里,扎出一粒血珠。

温氏柳眉微蹙,将手指含入嘴中吮了吮。

天色不早了,陈妈妈催促温氏收了针线活吃饭,温氏今日一整天都心心绪不宁,不知为何心总砰砰直跳,随意吃了几口饭,她从怀里摸出女儿前些时日寄给她的信,让陈妈妈念给她听。

温氏思念女儿,陈妈妈每日都要把沈棠宁写给她的信给她念上一遍,念完后温氏心情就好了许多,陈妈妈便去门首喊婆子们下钥,伺候温氏歇下了。

温氏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院子外发出一些动静。

过了片刻,房门从外被打开,有极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温氏睡得有些昏沉了,以为是陈妈妈,没有在意。直到那人上了她的床,她被一股浓重的酒气惊醒过来,刚要大声呼喊,那人从背后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旁喘着粗气说:“大嫂,是我,我是弘谦!”“你别出声,你若是出声,外面的人都知道今晚我睡在你屋里了,大嫂,你应该也不想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吧?”沈弘谦说着哭了出来,挤出几滴泪,将喝得通红脸贴在温氏的脖颈间哀求。

“惜娘,你真好狠的心,这么多年来都不肯出门再见我一面,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和我说,我都改!我已经有好几年都没碰过郭氏了,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你难道就不明白我的心吗?”

“大哥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今夜我替他疼你,惜娘,别再为他一个死人守活寡了!”

沈弘谦说着,像疯了一样压在温氏的身上去扒她的衣服,温氏挣扎了几下,泪流满面。

她被捂住嘴巴,眼睛瞎了,根本抵抗不了身体强壮的沈弘谦。

沈弘谦见她不反抗,仿佛认命一般,大喜,愈发温柔怜爱地亲吻她。

冷不防有个丫鬟从门外举着灯悄悄冲了进来,手中拿着根棍子“咚"的一声就敲在了沈弘谦的头上。沈弘谦“哎呦”惨叫一声,爬起来怒气冲冲地要去制那丫鬟。

那丫鬟不想竞还是个练家子,又是一脚狠狠踢在他的下面。

等陈妈妈等人点上灯匆忙过来的时候,沈弘谦已是痛得灰溜溜爬墙跑了出去。

正是无巧不成书,沈弘谦从西府爬墙出来时恰巧被郭氏的侄子丁顺看到,丁顺当日与郭氏的姐姐丁夫人借住在平宁侯府,晚上出来解手,看见姨夫竞从寡嫂的墙角翻出来,大吃一惊,连忙回了客房。

第二日一早,丁顺就伙同丁夫人一起去告状。昨日沈弘谦和友人一起出去吃酒,半夜方归,沈弘谦长随还特意过来告诉郭氏说侯爷喝得酩酊大醉,已经伺候他在书房歇下了。

这段时口沈弘谦应酬得应接不暇,郭氏遂未多想,还让丫鬟去给送了醒酒汤,听了外甥的话登时勃然大怒。但她忍了下来,先把沈弘谦的长随胡三儿给找了过来,严刑逼供,胡三受不了郭氏的毒打,承认昨夜沈弘谦确实去了西府与温氏私会。

郭氏随即带上外甥丁顺、姐姐丁夫人并数十个婆子提着棍棒就气势汹汹地去了西府。

西府,一群人手持绳棍蜂拥而入,关上大门,郭氏在院子里就破口大骂温氏不守妇道,半夜与男人私会,一边喊还一面哭着声称自己不要活了,事情传出去平宁侯府的脸都要丢光了,叫人闯进屋里去把温氏捆起来扭送进祠堂认罪。

就沈家乱成了一锅粥之际,与此同时,镇国公府。沈棠宁刚从王氏处请安回来,正在清点自己这些时日积攒的银两,叫韶音送出去给她哥哥,看着买套宅子,动作越快越好。

锦书突然从外小跑过来,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