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暗害僭越行为!”
“如今万象门只剩我们还有知觉,仙尊。”话音未落,阵法露出一道缝隙,但是并没有人出来,而是一丝丝白光泄出,像是里面正在运行什么功法。
祝衍说:“你们说她与宗门的联系,是什么。”裘刀紧捏着拳,看来仙君并不知道,可这也说明,穆轻衣将此事藏得很深,很重。
她将萧起叫来,想为寒烬安排后事时,其实心里已经明白,她不可能自由赴死!
可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因为她可以以身填阵吗?突然,裘刀猛地一僵,然后瞬间抬头,对,阵法!如果是阵法,的确可将一人命运与整个宗门联系起来,而且穆轻衣体质特殊,也不会因祭阵而死。裘刀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件事背后又有一个令人窒息的真相。可是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只能哑声喊:“师妹的状况如何,宗门的状况才会如何!所以今日是因为师妹中毒,宗门才会陷入危机之中!”所以?祝衍眼睫一颤,洞府内,白发垂地的仙君一顿,揽住本体,本体已经垂着眼睫意识停滞了。
可她还是分神想,那不就坐实了马甲之间的联系了吗?她不是要因为这个破毒破发热就暴露了吗?
没想到裘刀拱手,说起在金门城的事,穆轻衣才迷糊回想起,自己为了立神女人设确实是做了一个祭阵的大动作来着。等会儿。穆轻衣抓住祝衍马甲的手,听了一会儿后,即使仍然发着高热也明白了。
裘刀他们这是以为这依然是神女职责的一部分,一分一毫都没有往马甲方面想?
这一会儿,就算隔着洞府,穆轻衣也感觉自己能听到霹雳雷惊,像是天道在无能狂怒了。
但是她反而放松了,哼哼两声。
然后祝衍马甲开口:“原来是这样。"他语气沙哑,听不出任何意外、震惊或是惋惜的情绪。
但众人都一瞬间捏紧了手指,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即使是想为穆轻衣承担这重担的仙尊,也不知道这些。
可他对这些神女所必须承担的职责的准备,也明显比他们多。他早知道,穆轻衣注定经历这些。即使没想到她这么早就已经在庇佑万象门。
但他还是道:“等到四个时辰之后吧,我在想办法让她降温。”裘刀咬咬牙,最后还是柳叁远站出来说:“仙尊,恕弟子冒犯,可这毒来势汹汹,似乎能影响人神智,您与少宗主独处,实在不妥!”他知道自己这话有多尖锐,但依然坚持:“我等并未中毒,还请将少宗主交给我们照顾!”
?
她为了保持清醒才把祝衍马甲叫来,结果他们想都不想觉得祝衍马甲也应该中毒?
其实挺好,省得她解释为什么全宗门的马甲都中毒了。穆轻衣懒得思考,于是默许了。
阵法停滞一瞬,然后绽放出华光,须臾之后,祝衍抱着昏迷的穆轻衣走了出来。
从法术残留痕迹来看,仙尊已尝试各种法子给穆轻衣降温,就连衣衫都已经被揉皱了,可是收效甚微。
将本体在他们准备好的厢房中放下后,祝衍转身,只是道:“我并未中毒,但依你们所言,的确是由你们照顾为好。”柳叁远张口,有一瞬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但仙尊已道他会查明缘由,就这样离去了。
待柳叁远把门关上,白妍才哑声开口:
“仙尊设下禁制,是不是想将修为渡给师姐她?毕竟若有修为,就可有灵气护.…”
师姐周身也全都是仙尊灵力的痕迹。
裘刀看向紧闭的厢房门,和白妍想法一致:“不论是做什么,仙尊一定都是想尽可能尝试解去她身上的毒,但是。”他握拳。知道他们也不放心自己身上的心魔之后,仙尊还是依言离开了。其实他们现在忌惮仙尊,和他们之前忌惮穆轻衣有什么不同?都是因为他们控制不住的事,而对他们横生猜忌。
可是若仙尊和穆轻衣有选择,恐怕也不愿事情落到如此地步。他们所求,都是妄求。
裘刀只能先镇静下来:“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