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亢龙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午门斩下耿融的脑袋。耿融的鲜血给亢龙锏开封,也算求仁得仁。
棣株接着道,“耿融上书为太子求情,其实是在离间我们父子,这样的逆臣贼子不杀,如何以儆效尤。”
群臣跪着瑟瑟发抖,没有人再会给太子求情的,陛下,我们都懂,彻底明白。
紧接着,棣株靠着龙椅问道,“孤出征的日子,太子监国表现的如何?你们谁能告诉孤。”
鸦雀无声,耿融的脑袋挂在午门鲜血直流。这个问题答不好的下场应该是一样的。可是皇帝的话就是个坑,怎么答都容易掉坑里。
棣株眯着眼扫过文武百官,最后淡淡然一句,“博卿,听闻太子监国期间将你调出太学院帮他草拟诏书,你来说说。”
其余跪着的人松口气,博斐起身心平气和娓娓答道,“太子监国期间努力处理政事,能够听取大臣合理的意见,但对于不对的意见也绝对不会同意,对于近臣不恰当的要求,他会当面驳斥和批评。”
棣株听完后,面目阴转晴,他点点头肯定的看着博斐,“晓枫在任何职位上都是个尽职尽责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