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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吗?可不能故意吊着人家姑娘。”

“花大娘,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吕逸风懊恼地扶了扶额头,想问一句:是不是整个县衙都知道这事儿了?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方宁和花大娘同时点了点头,吕逸风哀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就想知道到底是衙门里哪几个兔崽子走漏的风声!

“这位就是方姑娘了?”花大娘忽然看了过来,主动和方宁套近乎。

方宁点了点头,又疑惑地看向吕逸风,等他开口介绍道:“她是何宇阳的娘,这家客栈是花大娘和何武大叔开的。”

“原来是花大娘。”方宁了然。

花大娘眸光亮亮地打量着她,不住地点头,一边说:“我早听阳儿说起过你了,说你是县衙唯一当职的姑娘家,这下一瞧,果真是个不错的姑娘。”

方宁感激地颔首,觑了吕逸风一眼,调开话题道:“如何都及不上范大人的千金,对不?吕先生。”花大娘也好奇地看了过去,等吕逸风说话。

吕逸风瞪了她一眼,“带你出来,是有正事。”这话是故意说给花大娘听的,她惯会察言观色,默默推开了。

关于范小姐的这个话题,吕逸风属实不想多说了,眼眸子一转,问方宁道:“你知道飞天小白狐吗?”

飞天小白狐?从百姓口里说出来,她是劫富济贫的女侠,但从她一个衙役口中嘛,她只能说:“传说中美艳无双的贼盗,怎么了?”

吕逸风看了她一眼,“她,来宜兴县了。”

*

很快便到了六月末,端午节,正巧是官府的休沐日。

这日,谢佑灵和方宁他们在府内用过早膳,谢佑灵和祖母提及已经找好新的去处,三天左右就带着姐姐和小梦梦搬过去。祖母一听,有些神伤,谢书颖安慰道,“不远,就在方府后头呢,只隔了一条小巷子。”

“后头?”祖母一愣,问道:“后头院墙边种着蔷薇树的那一处?”

“正是。”谢书颖怀里抱着熟睡的小梦梦,小声说道:“这后门接着前门的,喊一声就听见了,方便得很。”

祖母听了,立刻恢复精神,在太师椅上换了个姿势,问道:“那院落是里长那老头子的啊,我先前想找他买下呢,他是一万个不同意。小谢呀,他是怎么同意给你住的?”

谢佑灵端正一笑道:“他与家父曾是旧友,在我来宜兴县之前就说好了。”

祖母一想,许是想到一些往事,蹙起的眉眼舒展了开来,喃喃声道:“原来如此。”又道,“那老头子谁的面子都不给,也不会驳了你父亲的。”

“好了,好了,这些皆大欢喜了。”祖母一拍谢书颖的手道:“我和谢家妹子又能时常出去了,还有这小丫头,我瞧着就窝心呢。”

祖母开心,方宁自然也开心,只不过听祖母说起的话,特别是里长大人和谢佑灵父亲的关系,她心中生疑,只是未多问。

用过早膳之后,小梦梦醒了,方宁她们陪着小姑娘玩了一会,她玩累了就回屋看会书。等午饭过后,天气炎热,方宁无心做事,坐到荼蘼架下扇扇子,纳凉。

没一会,谢佑灵走了过来,他的额头上沁了些汗珠,应该也是出来纳凉的。这时,倚夏拿来一盘子刚从井水里洗出来的葡萄,在旁伺候着。

方宁自己剥了一颗葡萄,也抛了一颗给倚夏,然后看向谢佑灵,示意他自己拿了吃。谢佑灵确实热,在井里冰过的葡萄诱惑极了,他也不客气就动了手。

日头高照,知了声声入耳,荼蘼架下一片阴凉。方宁半靠着躺椅,腰上垫了垫子,手里的芭蕉扇扇呀扇,双腿笔直,两□□叠在一块。谢佑灵就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桌上摆放着葡萄,他拿一颗递给她,自己再吃一颗。

画面有些安静,像是目下静谧的午后,黏热、浪漫、虚幻、汗水混着热度在蒸发。

方宁打破此刻的安静,问道:“那天吕先生说衙门要抓飞天小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