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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被人指摘说是她主动勾引了人家,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她受不得名声被辱,上吊自杀了。”

黄鑫是黄老爷的嫡长子,更是大夫人的亲生儿子,可却一无是处,只会闯祸,三天两头把大夫人气倒,着实不孝。

至于另外三位庶子啊,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更没出息。

红棉说道,“想想要是黄老爷的遗产真落到这四人的手里啊,很快就会被败光,到时候肯定是我们武进县的灾难呐。”

方宁又问,“最近这案子闹得还挺凶,据说是黄老爷那位奸生子所为?”

“谁知道是不是呢!”绿湘倒是对这个有所了解,接着话说,“你们是外乡人所以不清楚,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不像是那心狠手辣的……”

绿湘从小在红楼长大,也算是听说过黄松娘亲的,小时候还和黄松一起玩过泥巴,只是后来他跟着娘亲离开了。

“眉姨娘当年也是红楼的头牌,她本来存够钱要赎身的,最后一晚没想接客,但被,被黄老板给强迫了,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

听绿湘说,眉姨娘就是黄松的娘亲,她当时已经攒够钱赎身,嫁给心仪的书生,可她嫁人没多久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当时书生备考,两人不曾同房,这孩子可不是书生的啊!书生心里有根刺,两人只好和离。她没了倚靠,又重新回了花楼。

方宁听到这里,问道:“那后来呢?她带着儿子去了哪里?”

“没人知道。”绿湘摇了摇头。

谢佑灵忽然垂眼看向绿湘,露出一抹笑:“你是如何清楚这些事的?”

绿湘觉得他这一笑有些炫目,害羞地眨了眨眼道,“是,是我姐姐和我说的,她在红楼认识个好姐妹,也是眉姨娘的金兰姐妹。这些事情,她们私下里会说,不过真假,我也不知道了。”

谢佑灵轻嗯一声,又问,“你为何会觉得黄松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

“他小时候在红楼长大,厨娘让他杀一只鸡,他都颤颤巍巍,不敢下手,哪里有那个胆子?他小时候啊,可保护他娘亲的,心里有孝的人,应该不坏,吧。”

“那可难说。”方宁一笑,又问道,“那他和四姨娘私奔是怎么回事?”

绿湘又是一笑道,“压根没有这回事,那小子啊喜欢的是红楼隔壁酒坊的小女儿,阿碧,两人从小玩到大,是青梅竹马,只不过,后来听说阿碧被他爹嫁给哪个富商了吧,后来,眉姨娘就带着黄松离开了。”

谢佑灵问道,“哪个富商?”

绿湘摇着头,又想了一会道,“具体想不起来,但当时听说那富商举家搬迁,去了宜兴县。”

听到这里,谢佑灵和方宁对视一眼,再度心有灵犀地发出疑惑:宜兴县?你可相信这样的巧合?

翌日,方宁、谢佑灵到衙门和徐翔碰面。

徐翔急急过来,掩了掩难色,道,“莫捕头在路上被耽搁了,一会就来,等他来了带着我们去调查案发现场。”

“不必了。”谢佑灵淡淡一笑:“我们昨日已经去看过,现在,直接去黄府。”

徐翔愣了下,连忙应是,吩咐人准备马车,往黄府而去。

提前打过招呼,黄府的人知道会有官差前来,管家早早就在门口牵引,带着方宁他们到了正堂。正堂上首,坐着一身墨绿衣裳的妇人,端庄和蔼,见到来人,笑着起身相迎。

“劳烦几位官爷了,请落座,先饮口茶。”

“大夫人客气了。”

徐翔介绍了方宁和谢佑灵的身份,说起他们是县令大人请来协助此案件的,大夫人一听,当下感激地道了谢,让堂下坐着的三位姨娘一一见礼。

二姨娘是通房丫鬟抬上来的,平日里态度高傲一些,但痛失两个儿子,眼下瞧着没什么精神,脸色苍白,话也不想说几句。三姨娘被爹爹卖进府里,长得清纯可怜,被黄老爷看上,本就沉默寡言,又无儿无女,问不出几句话来。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