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导女人的灵魂到天堂去。
他也毫不忌讳在我面前炫耀,自己唯一俯首称臣的人是凯撒。我记忆犹新。他甚至不把君主、国王放在眼里,也没有宗教情感。个人崇拜的癫狂和黩武一结合,就诞生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洪水猛兽。
“昨晚上,”內斯把杯子在托盘,转头看过来,“凯撒和你在一起,对吗?”
我竟然没法从他眼神里感知到理性,他就像一团怒火的人形化。
“是,我们在一起。”我选择不说谎,否则会作茧自缚,“给他上过药,皮外伤,不碍事。大不了再守他一晚上,确认没什么后遗症,我就打发他走人了。”
內斯对我从来都百般挑剔,浑身是刺的模样。时间久了,我也对他没什么耐心,走过去给自己倒一杯茶。
真会享受。我咂吧嘴。这种外国舶来的花茶,以我现在的薪水,不吃不喝攒一年只能买半斤。
听着內斯暗暗磨牙的声响,我心情反倒痛快,干脆坐在他对面。
“对了,我还是处女。”
“……”
內斯明显怔住,然后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瞄我,像在嘟哝:你个粗俗的女人。
沉默一会儿,他又恶劣地逼问,“噢,我怎么知道你是纯洁的?”
“意思是你们拜塔骑士团的老大很没风度,对我霸王硬上弓?”
“你——!”
“没关系啊,团长大人要求一个地位地下的祝愈师从身到心给他全套服务,真到那时候,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你真有脸说,凯撒看得上你吗?”
“你也知道他要是做了会很掉价啊。”
內斯气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撕烂我的嘴。考虑到他是帝国培养和选拔出的高素质人才,擅长用各种款式的武器和人互殴,我见好就收。
“我早上查过资料,还不确定当时袭击你们的魔兽种类,但以防下次再遇见这种情况,我尝试做了一款针对性防御药剂,抹在皮肤上会成膜,能一定程度削弱锐物的刺激。”
庆幸內斯算是一名工作狂,牵扯到骑士团利益,他愿意暂时放下偏见,考虑我的意见。
不过……
“你没有对这种药剂做过实际测试,能抵抗伤害到什么程度,全是你的自我想象。而且我不会让拜塔的战士充当你的小白鼠。这药,你不如自己抹一遍,再去郊外随便找一处魔兽巢穴做试验,兴许我及时赶到,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不过他说话还是这么不中听。
换做还在乡下生活的我,现在准要撸起袖子用最地道的方言,拿唾沫星子飞溅喷死他。就像內斯在乎兵器和马匹,而不会在乎女人的好看胖瘦,我也会用更实际的方式给他打击。
“好了,內斯先生,如果你特地找我确认凯撒团长的清白,很遗憾,没发生你想象中的事。”我恢复冷淡态度,对內斯下逐客令,“还有,內斯先生,我听说你还是新兵时就认识凯撒,你是他征途的见证者。他的为人性情,不用我这个外人赘述,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你什么意思?”
“凯撒拎得清。就算其他骑士把祝圣院当做一处可以光明正大睡女人的地方,他绝不这么想。你知道为什么他不到万不得已,就会要求我给他疗伤吗?”
“因为你有病。”
他正在气头上,说起话和我都不在一个频道。我失笑,朝窗边走去,拉开纱帘,把窗户完全推得开。温暖的晚风吹拂,有淡淡的玫瑰花香。
“你说得对,我是有那么点性冷淡,对着凯撒那张脸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我看窗外天大地大,此刻夕阳正好,天空绚烂清净。
手肘撑在窗台,我缓缓移动重心,悠闲地趴在窗边,脖子朝外微微探出去。
“说实话,来祝圣院的骑士都会被我一视同仁当做伤兵。意思是,內斯先生你也有点病,是心病。”
身后立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