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一道儿给收拾了。
我爷爷坐在那个位置上71年了,他现在都102岁了,但他还在那坐着,一点没放弃的意思。
我父亲那辈儿的人,一个没剩下。
唐棣骑在另一侧的石狮子上,“可你是长孙!你需要那把椅子,你需要那个位置。我就觉得吧,什么是非功过,神马春秋万代啥的,都是屁话,史官爱咋写就咋写,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干掉四大藩王?”
“想!”
“那我回去当我的小王爷,三十万粤南军我抓在手里,沿海两省你画个圈,搞个大开发,财政我也帮你攥在手里,我给你底气!”
“唐棣,为啥我感觉你在忽悠我造我爷爷的反呢?”嬴荡一脸鄙夷。
“他活不过你的,都一百多岁了,没几年喘了。趁着这几年安定,为你坐上那把椅子努力吧。”
“你弄不过唐铭煌的。”
“弄不过也要弄!”唐棣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到嬴荡的手里,“我弟弟又给我写信了。”
应当打开,那是一副用蜡笔画的画,很抽向,但仔细看会发现,是
一个人,在暴雨天跪在院子里受罚。
下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哥,我oo了!
“00是什么意思?”嬴荡一脸奇怪。
“他,才四岁,很多字不会写,就用ooxx代替。”
“唐棣,我需要在考虑一下,我没必要造反的,我爷爷活不了几年了。”
“我没让你造反,我只是让你坐上那个位子,咱们俩一起干掉四大藩王。”
“等你回到粤省,接了一字齐肩王的位子,咱俩在说。”嬴荡跳下石狮子,“老唐啊,有时候,你需要坐在那个位置上,才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或许你会觉得做一个藩王挺好,也说不定呢。”
“怂逼,嬴荡,你就是最大的怂逼!”
唐棣跳下石狮子,“明天我就回粤省,坐上那把椅子,像你说的,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一碗清粥喝完,嬴荡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嘴角带着一个笑容,“我怂逼?你唐棣才是最大的怂逼。”
甘茂此时走了进来,“赢先生,如唐棣所说,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放下碗筷,嬴荡站起身,“那就开始吧。”
一份文件递到应当面前,里面是给唐铭煌罗列的所有作奸犯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