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苍老了很多,仿佛能看到自己的模样,胡子拉碴的,憔悴的很,真像一条狗。
“有腮胡的老黄狗,心比人都伶俐。不要告诉人我薄暮出去,不要告诉人我破晓回来。”
这一刻,我思绪如麻。
这一刻,恍然若梦。
我就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中躺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我在房间的意见簿上留了仓央嘉措的一首诗,“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别了,我爱的姑娘!
别了!慕婉婷!
我心里一直在默念。
坐在回夏东的火车上,我关了手机,闭目养神。
火车上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着歌曲《只要平凡》。
我昏昏沉沉地听着……
“在心碎中认清遗憾,生命漫长也短暂,跳动心脏长出藤蔓,愿为险而战,跌入灰暗坠入深渊,沾满泥土的脸,没有神的光环……”
猛然间,这首歌的歌词,如同号角般吹醒了昏昏欲睡的我。
“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我在心里开始大喊:“慕婉婷,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要为平凡而战!我要为跨越阶层而战!”
(多年以后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又遇见了那么多人,返回头来看看,当时我幼稚懵懂的有些可笑,可是谁的人生不青涩?谁的岁月不蹉跎?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