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随后,我们又坐了十几分钟终于下了车。
走出了站台约一百米远,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喜丫头:“刚才患者人家一个小姑娘家,你也能治晕车,本来,我是想让你来帮帮她,为什么你偏偏让我下手呢?”
“哎吆歪,想什么呢?你一个大老爷们不是手劲大吗?再说,大夫面前无男女,你是怎么学的?”喜丫头边走边装作不满地说道。
“那,我给人家小姑娘按揉脖子的时候,你就这么淡定,不吃醋?”我不死心的追问。
“吃什么醋?吃你个头!”喜丫头伸手故意作出打我头的样子,此时,她白皙的脸颊和耳尖上竟泛起了一抹红晕。
“哎吆歪,你猜前几天我回家时,在驻营镇见到了谁?”喜丫头岔开了话题,问道。
“能有谁?”我反问。
“就是那个和我长的有点像的女孩。在二爷爷的餐馆里,她盯着我看,我也看她,她旁边的人还在开玩笑,说遇到她姐啦,那些人喊她’子月’”,喜丫头说道。
“嗯,昨天,我刚在凯旋酒店门口见过她呢。”我说道。然后,我把昨天的所见所闻,给喜丫头描述了一遍。
“这么大能量?”喜丫头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说道。
我则心里暗道:那个叫子月的女孩,也许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王博远也许是你的亲爸,你的能量也不可限量啊。
“你猜,这个子月姑娘一伙人上迎鹊山是干什么去呢?”喜丫头又问道。
“当然是为了得个医牌了,难道去旅游?”我说道。
“听说过虎钥吗?”喜丫头神秘兮兮地问道。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问道:“虎钥什么样?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