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应该会是一座恢弘且富有艺术气息的殿堂，没有想到……那一切都是乔纳森自己的幻想。

赫利斯曼伸出手朝着堆积如山的实验器材里摸索了一下，这才从中摸出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他将眼睛重新戴到了自己的眼睛上：“还真是乔纳森你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些都去哪里了！”

“老师……我一直都在科学院从来没有离开过，倒是老师你……这些跟着院长他们都去哪里了？”

赫利斯曼却摆了摆手，看得出来他似乎对自己实验室的一团乱麻早已经习以为常，他现在甚至都可以在堆积如山的实验器材中精准地找到可以供他落脚的地方。

虽然乔纳森很想知道这个功夫到底是如何练成的，但是这并不是他此次来到这里的目的。

“老师……”

“我很忙的，你有什么事情吗？”

赫利斯曼的身影走的很快，似乎是在刻意躲避着乔纳森的询问：“我早过让你自己好好地进行自己的实验，没有事情不要来打搅我。难道你觉得科学院批给你的实验室太了吗？”

赫利斯曼似乎一直都在回避着乔纳森的询问，乔纳森也觉得自己的老师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奇怪，他记得老师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如今时隔几个月，好像老师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老师！”

乔纳森第一次对自己的老师发脾气，他直接叫住了眼前的赫利斯曼，而赫利斯曼此时也停了下来：“老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你知道自己在些什么吗？”

赫利斯曼似乎很讨厌乔纳森质疑他，因为乔纳森是他的学生，也是他目前唯一的学生。他不允许乔纳森反驳他。

“我们都是bo计划的参与者。但是……院长很明显向我隐瞒了什么，您应该是是知道的，请您告诉我！”

“以太网络到底有什么秘密，那个所谓的更高级的权限到底是什么！”

乔纳森也是直接步入了主题，丝毫不给赫利斯曼喘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