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女同志拿了药酒,也急着回家。
酒宴就此散场。
看到阎解成还在大快朵颐,李爱国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诶诶”
阎解成撕下鸡腿,边啃边说道:“爱国哥,我也想喝药酒。”
“毛头孩子,那玩意是你喝的吗?!”
李爱国背着手,大步朝着车子棚走去。
阎解成咀嚼着喷香鸡腿,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媳妇儿了。
骑上自行车。
沿着昏黄的灯光朝着四合院驶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四合院内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跟阎解成告别,李爱国推着自行车穿行在漆黑中。
刚来到中院月牙门,就听到南易的屋内传来一道凄惨的声音。
“梁拉娣,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爱国停住了脚步。
片刻之后。
凄凉、不屈、幽怨的声音消失在微微秋风中。
南易家的大门缓缓拉开。
梁拉娣满面红润走,得意洋洋的整整衣领,神清气爽地大步走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南易。
这货弓起身子,捂着腰子,步履蹒跚。
他身上的衣服凌乱,破旧中山装的袖子肩膀处被撕了大口子,露出里衣。
南易想要发怒,却又不敢,还得对梁拉娣挤出一个笑脸。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活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梁拉娣转过身拍拍南易的肩膀,粗声粗气的说道:“南易,你可得对我负责,明天别忘记到我家提亲。”
“唔知道了。”
南易沉重的叹口气。
想起刚才的事情,总觉得被算计了。
今天傍晚梁拉娣带了一瓶老酒。
据说是从信托商店淘来的宫廷玉液酒。
南易平日里不喜喝酒,却是个爱酒之人。
当时就把梁拉娣让进屋里,炒了花生米,两人把酒言欢。
只是喝了几杯,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醒来之后,发现自个跟梁拉娣躺在被窝里——没穿衣服。
南易当时感觉到不妙,想要从炕上逃下去,却被梁拉娣拦住。
梁拉娣不哭不闹,反而狠狠的把他又祸害了一把
接着,二把三把
南易也记不得有几把了。
总之他现在需要对梁拉娣负责。
南易仔细想想,梁拉娣其实也挺好的,为人善良能干,出身也好。
两人也算知根知底。
也有了顺手推舟的意思。
李爱国看到梁拉娣满面春风,迈着快乐的小步伐走过来,知道这女人得偿所愿了。
梁拉娣感激的看向李爱国:“李司机,等下个星期,我去南石镇修农机,肯定给你带回一只大公鸡当然是自己花钱从老乡手里买的。”
南石镇今年开始公社化了。
社员们不允许养家畜,所以会偷偷卖掉,价格比市面上便宜三成。
李爱国了解这个情况。
只是这个南石镇,是不是原著中的那个?
梁拉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拉住李爱国的胳膊走到南易跟前。
“李司机您来得正好,我们两个缺个媒人。”
“南易,无媒不成婚,李司机就当咱俩的媒人了。”
“啊”
南易有点搞不懂了。
他跟梁拉娣明明是半‘自由’恋爱。
可是被梁拉娣斜了一眼,只能点头下来。
谁让把柄被梁拉娣攥着呢!
李爱国乐呵道:“媒人可是需要媒人礼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