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2 / 3)

沈砚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道:“晚上吧。”

宁沅从中察觉出几分不对道:“想什么呢,我说的可是单纯的洗澡。”看看吗?

她走到他面前,纤细白皙的手臂已然环上他的腰,却还要多余地问上一句:“可以给我她这么一问,沈砚忽然不太确定她想要看什么,但他仍尽力绷紧了腰上的肌肉道:“可以。”

上的肌肉会不会没那么明显。

虽早与她坦诚相见数次,可这段时日他一直在路上奔波,许久未提剑练武,也不知腰她会不会嫌弃他没从前好看?

宁沅解开纱布,蹲身拿过沾湿了的帕子,替他清理掉昨夜药膏的残余。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他,可她还是感觉到他的下腹绷得越来越紧。"我弄疼你了?"她抬眼道。

他迎上她的目光,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不疼。"

宁沅继续垂头替他擦拭伤口,无视了一点一点生长起来的某处。她觉得这是人之常情。

没有哪个正常男人面对夫人为他温柔擦拭下腹伤口时会无动于衷吧?度求生欲时下手的狠辣。

那道伤处彻底暴露在宁沅眼下的时候,她不禁觉得触目惊心,这才后知后觉她带着极虽说伤口不宽,凝出来的血痂却是红至几乎发黑,可见他伤得很深。她没看见他血淋淋的时候,保不齐能窥到白骨。

“好长。”她微微叹了口气。

"多谢夸奖。"

沈砚绷着唇角,觉得脸颊有些烫。

宁沅不解地抬眼看了看男子,发觉他的耳尖有些红。

.....我说的是你的伤。”

男子哽了哽,有些窘迫地“哦”了一声。

她为他换了药,一同用完早膳后,便把马车留在了寨中,轻装上路。宁沅与他共骑一匹马,窝在他怀里问:“你怎么会和这些山匪有关联?”之命,带人来此地剿匪。

他耐心道:“很多年前,扬州府常受山匪所扰,百姓苦不堪言,我和另一位大人受陛下里。”

“那时我尚且年少轻狂,他们屡战屡退,便想着乘胜追击,很快把他们围堵在了山寨山匪一同围剿我们这些自京中而来的人。

“我自以为轻易便能将其一网打尽,可直至围山时,借调来剿匪的官兵却反了水,联合“很快,我们带来的人便死伤无数。”

“我那时想着,大不了命丧此地,谁知那位大人却把我藏在了一处山洞里,嘱咐我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出来。’

“那位大人甚至最后拿着在此处死去弟兄的头颅,当做剿匪的证明,向陛下邀功。"可他走出来以后,我眼睁睁看着他下跪投靠了彼时的州府。"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啊!怎么会这样!”

宁沅瞪圆了眼睛,声音有些愤慨。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那时也要被他气疯了。"沈砚自嘲笑笑。州府官员庇护脱不了干系。”

“我咽不下这口气,开始暗中调查,却发现这山寨之所以这般肆无忌惮,原是和彼时的州府做些有针对性的烧杀劫掠之事,可以说成为了当地衙门的左膀右臂。"山匪每强抢一回,七成所得皆上供给了那些贪腐之人,除此之外,他们亦会在暗中帮“强龙不压地头蛇。”宁沅眨眨眼睛,感慨道,“所以,你如今和他们关系这样好,难道也舍弃原则......"

“你家这么有钱!该不会是贪腐来的吧!”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沈砚绷着脸道。

让他们潜伏在山寨,摸清这里每一个人的样貌特征和姓名。他接着道:“我不再一腔热血地冲动行事,而是上请了陛下,从暗卫里挑了几个卧底,与他们最像的那位,玩了一出偷梁换柱。"

“在一个大雪之日,带人悄无声息地清理了此间的山匪,命我精心挑选过来的人佯装成“再后来,便是佯装勾结,实则暗中收集罪证,直至将州府上下彻底肃清。”宁沅惊讶地张了张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