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2 / 4)

:“你去传太医,跑着去,越快越好。”眼见宫人匆忙离去,他转头看向沈砚:“你快说啊!”

“没什么,臣只是觉得她眼睛出了些问题。”

“不然是怎么看上您的?’

陛下脸色一黑:“闭嘴。”

*

院里,也实在是太过无趣了。

太妃们居住的院落素来偏僻清静,宁沅叩门进去,只觉得若是一生都蹉跎在这样的小宫中的姑姑引着她往内室走。

“姑娘请。”

太妃自床榻上坐起来,见是她,不由有些意外:“沅沅?”宁沅福了福身:“太妃娘娘,听闻你病了,我闲来无事,熬了这药膳来看看你。”襁褓中的孩子。”

太妃和善道:“真没想到你还能来看我,许多年未见了,当初我抱你的时候,你还是个灵,你娘的在天之灵定然很是欣慰。

“后来你娘亲缠绵病榻,直至.....她轻叹一声,“不说这些了,如今看你出落得如此水“不像我,在这宫中半生,连个一子半女都没留下。”

宁沅其实不大会安慰人。

中滋味究竟是苦是甜,只有自己能体会。

她觉得有没有孩子都是一种选择罢了,亲情的联结必然伴随着母亲的牺牲与奉献,个但此时她觉得她总该说些什么。

有生下我,说不定也不会去得这样早。

她想了想,干巴巴道:“生育子嗣也未必都是幸事,皆是往鬼门关上走一遭,若阿娘没救命....这个宽慰连她自己都觉得尴尬。

也不会受那么大的罪,相反,如若平常就不重视自己的身子,病痛时常纠缠,也好不到太妃闻言一笑,只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倒也不必担心这个,若是身子康健,妊娠得当,

哪儿去。"

“无论如何,你都要保重自己啊。”

宁沅对她浅浅一笑:“多谢太妃。”

兴许人年纪大了,就都喜欢谈起从前,她拉着宁沅忆往昔道:"说起你娘,她从前也是个爱玩爱笑的性子,身强体健的,只是嫁入沈府后性子变了许多,尤其是怀孕后期,气色很是不好。

"那她初有孕时呢?"宁沅随口问道。

“初有孕时啊....."

“她初有孕时,可以说几乎没什么不适,那些旁人有的症状她都不曾有,若非月信忽然不至,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呢。"

宁沅蹙起眉。

太妃并无诞育子嗣的经验,但托沈砚骗她的福,她或许有点。在她以为自己怀孕的那段时间,她看了不少医书,知晓女子孕初期和孕后期是最难熬的,

但若孕初期时便比较安稳,大多都会顺利生产。

可她阿娘却是难产伤了身。

如若她最初便很康健,这之中或许有什么算计和隐情。滑了一下,生生踩空。

自太妃处走出来时,她有些心事重重,一时未留意脚下的砖石覆了一层青苔,就这么小腿划在阶上,痛感传来,她往石阶后倒去,赶忙护住了脑袋。心想,完了。

她本以为会与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谁料却被人半道一拦,扣入了一个满是冷香的怀抱。

宁沅胸口起伏着,心跳得很快,腿上的痛感传过来,仿佛濡湿了裙摆,疼得她眼眶酸涩,登时水雾弥漫,眼前一片模糊。

纵然如此,她还是觉得她对上了沈砚的视线。

她被他揽在怀里,发现他的心跳比她还要快。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别是那时候他看见了她,来试探些她知道了些什么吧?她得稳住,不能暴露。

沈砚垂眸望了她一眼,将她横抱起来,手指在她的腰间触碰到了一个触感寒凉之物。是他当时为她挑的玉笛。

她又打算带着他送的笛子,去找别的男人。

“你是打算去找子星吗?”他淡淡问道。